“改了,誰改的?”
她進廚房翻開冰箱,翻出內裡的食材看了看,勉強夠做個三菜一湯。菜是炒菠菜、花菜炒肉片和清蒸魚,湯是番茄蛋花湯,最最簡樸的家常菜。
她把頭探出廚房問江承宗:“……這幾道行嗎?”
溫婉的手指卻還不自發地在他的脖頸裡來回輕撫著。傷口已經好得差未幾了,不細看的話完整看不出這塊皮肉曾受過刀傷。但如果用手摸的話還是能感受得出來的。江承宗的皮膚規複才氣再快,縫了十來針的傷口還是需求時候癒合。
“我,我就想看看你傷口好了冇。”
她放眼四周,終究把目光落在醫藥箱上。藉口清算東西她總算能夠臨時避開江承宗。她把藥箱放回原位,又倒了那盆臟水,把毛巾丟進洗手間裡。當乾完這統統走出來的時候,她發明江承宗還是安安穩穩地坐在沙發裡,乃至已經找了份報紙翻了起來。
“我改的。”
沉默半晌後,江承宗終究脫手,悄悄抓住了溫婉的手:“行了,彆摸了。你這是在勾引我嗎?”
昂首看看鐘都快六點半了,江承宗每天播七點訊息,這會兒趕疇昔已經要早退了。
他不籌算分開嗎?溫婉這麼想著,不由就問:“時候不早了,你不上班嗎?”
江承宗也不進廚房打攪她,給本身倒了杯水後悠哉遊哉地看報紙。大抵一個小時後,溫婉開端從廚房裡往外端菜,趁便還翻開了電視:“看看明天誰播訊息。喲,小鮮肉啊,難怪台裡把你換下來了。”
江承宗的心也不由自主微顫了兩下。
但疇昔這麼多年了,他還是如許的口味嗎?溫婉有些吃不準了。
江承宗還是回她兩個字:“能夠。”
以是江承宗做出瞭如許一個決定。晚間七點檔訊息不再由他一個男主播把持,他挑了一個表示還不錯的新人來和他調班。兩人輪番上,目前當然還是他上得次數多些。但難保今後他不會完整退出主播台。
“明天我歇息。”
“差未幾了,過段時候疤就會消逝。你手臂上的傷應當也不要緊,我想不會留疤的。”
“甚麼,吃晚餐?”
在說到“父親”兩個字的時候,江承宗有較著的停頓和變調,顯得有些用力和決計,就跟說不風俗似的。
江承宗聽了這一句也不惱,隻淡淡回了句:“本來你好這一口。難怪人家說女人年紀大了更喜好嫩的。”
上一次在蜈支洲的旅店裡,他彷彿都冇有這麼激烈的感受。但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