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冇說不想治了。”他看著蔣若雲那雙塗著酒紅色眼影,看起來像是被打了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
對於“作精”的女生, 他向來不會慣著。
蔣若雲捂著被打了的臉,紅著眼睛癟著嘴,委委曲屈的叫了一聲:“媽!”
蔣若雲猩紅的嘴唇抖了抖,想不通她媽如何會養了這麼個怪胎出來,除了滑冰甚麼也不會!一點情麵油滑都不懂,也太不上道了!
他咬著牙,說話的時候都收回了牙齒摩擦的咯吱聲。
“早晨的加訓還得持續。”
“你在這兒貓著乾嗎?”
這個新火伴那裡都好,就是脾氣太差了。
“你給我滾!”
蔣若雲盤算了主張,也不想再跟蔣璃裝甚麼姑慈侄孝了,畫的平直的眉毛豎了起來,好像一個葫蘆娃。
他冷冷的打斷麵前這個矮胖女人,再不諱飾臉上的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