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重點。”
“小璃啊,你啥時候比賽啊?本年夏季啊……這麼久啊……”
蔣若雲猩紅的嘴唇抖了抖,想不通她媽如何會養了這麼個怪胎出來,除了滑冰甚麼也不會!一點情麵油滑都不懂,也太不上道了!
凶悍,峻厲,冷硬。
這個新火伴那裡都好,就是脾氣太差了。
“你既然這麼不懂事,那當姑姑的就要教教你做人了。你奶奶這些年,把退休金養老金全都用在你身上了。
對於“作精”的女生,他向來不會慣著。
“你能摘眼罩做托舉和拋跳嗎?”
蔣璃神遊天外的想著,並冇有答覆蔣若雲的題目,慢悠悠從電梯裡走了出來。
“你的心機大夫看的如何樣了?”他問。
怪不得奶奶總板著臉,這長相,笑起來並欠都雅。
蔣若雲還在乾脆,蔣璃轉過身來,眼神冷的像冒著寒氣的冰塊。
“為甚麼?”
“蔣,若,雲。”
蔣璃耳邊一片轟鳴,已經垂垂聽不清這個女人叭叭叭的在說些甚麼,額頭上的青筋跳動,他攥緊了拳頭,用了全數的意誌力節製本身,不要一拳砸爆麵前這隻肥碩的花裡胡哨的頭。
蔣璃挑眉,對於女生這類“俄然”的小脾氣,他同一稱為“作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