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玉秋眯眼一笑,捉起他的手湊到嘴邊兒,將他的手指含入口中,用舌頭撩繞,細細吮吸。唐小虎渾身一僵,一股邪火噌地炸了開來,一股快速冒上了腦,一股快速衝到了腹下。
“可令我也想掏心掏肺對他好的人……隻要你一個。唐伯虎,你曾經說的甚麼這一輩子都不能忘。”
“我就是想要你抱我,如何?”
安曉得一退後,那甜美得令人難以割捨的唇又緊跟上來,纏上唐小虎的唇,嘴裡還喃喃著:“我還要……”
他用舌頭極儘挑逗地舔、弄著唐小虎因長年握劍而長了薄繭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搔刮勾動著唐小虎內心最深處的欲、望。
吻到至死方休。
華玉秋約莫是被今晚的秋香給刺激了,並且還刺激得不小。
那種瘙癢的感受在一頃刻間伸展開來,如同千萬隻螞蟻爬過,直讓唐小虎麻了全部身子!
唐小虎心撲通撲通地如擂鼓般震驚,腦海裡莫名地蹦出了一句話。
“我如何在開打趣了?”華玉秋支起家子,手牽過唐小虎的手,放到本身的臉頰邊貼著,淺笑著在他暖和刻薄的掌心蹭了蹭,如許不止,最後還給了唐小虎致命一擊――
猛地一轉頭,隻見華玉秋一副荏弱似無骨般的身子慵懶地倚在樹乾旁,一個膝蓋屈起,掀起了衣袍的半個角兒,苗條纖細的小腿更是閃現無遺。
唐小虎腦筋此次轉得特快,當然冇被這話給繞昏疇昔,可他還是傻了,是被華玉秋給嚇傻的。
他依言將華玉秋橫抱起來,安知才樸直起腰,華玉秋俄然湊了過來,在他的嘴角邊上親了一口。他莫名地看著他,隻見他笑意盈盈,平時慘白涼薄的唇不知何時變得如此紅豔圓潤,當真是惹人作歹。
過了一會兒,他挑眉一笑,道:“不是說了抱我返來以後就抱我嗎?”
這時候唐小虎恰好來犯傻,傻得非常敬愛,吞了一口口水就問:“我掉了甚麼?”
幾番下來,唐小虎還是持續賣力地與他唇齒相纏,一邊吻一邊往他口中渡氣。吻了不知多久,連唐小虎也有些短氣了,兩人終究分開來。
華玉秋髮笑一聲,輕聲道:“你覺得我六歲之前在青樓都做些甚麼,淨是學著這些。”說著,他拉著唐小虎緩緩躺倒在床上,“像你這般的色胚子我可見過很多。”
唐小虎的謹慎肝直撲通撲通地跳,心想就連他這隻浸淫在風月場裡多年都能坐懷穩定的花花君子都被撓得一顆心直癢,何況是漢文?
“歸去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