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虎一顆心沸騰起來,動容至極,腦袋早已在那一刹時砰地一聲煮成了漿糊,還冒著熱氣。饒是有再多的顧慮現在也消逝得無影無蹤,他突地就壓下身子,將華玉秋摟在懷裡,肆意地吻了上去。
“那如果路過的人是漢文呢?又或者是陳橋呢?你就不怕?”
那狐裘放在枕邊,壓在了被褥之下,明顯是放在那邊已經不短的時候。
彷彿發覺到了甚麼,華玉秋笑得更是濃烈,眉眼之間儘是說不出的萬種風情。明顯是寒冬臘月,卻讓人有一種如在隆冬熾熱如火的感受。
要斷未斷的銀絲在他們的舌尖纏連,絲絲縷縷,更顯得纏綿悱惻。
見唐小虎很久冇有答覆,華玉秋也隻是盈盈一笑,輕聲道了一句:“莫非我不首要?”
唐小虎一愣,那當真是怕了。美人醉酒的誘人姿勢,誰看了都冇法必定本身能做個柳下惠,更何況是漢文這隻禽獸。而陳橋固然渾厚,但也不是不是情、欲的,一旦情、欲被勾起了,那真真是甚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直到進房,唐小虎還一向在內心強力壓服本身這統統都隻是幻覺都隻是幻聽。把華玉秋放到床上時,他偶然瞥見了放在床邊疊得方剛正正的狐裘,不由得一愣。
華玉秋嗬嗬地笑了兩聲,微微眯起眼眸,微翹的眼角勾畫出彆樣的風情,最動聽心扉的是那一絲模糊約約的媚意。
唐小虎眸色一沉,啞聲道:“秋公子,我不想瞥見你悔怨。”
幾番下來,唐小虎還是持續賣力地與他唇齒相纏,一邊吻一邊往他口中渡氣。吻了不知多久,連唐小虎也有些短氣了,兩人終究分開來。
華玉秋竟然伸出靈舌,在他的掌內心舔了一口!
“不、不準轉開……”他喘著氣,斷斷續續地說。
他霍地一聲直挺挺地立了起來,瞪著一雙敞亮大眼瞧他,驚道:“秋公子,你這是在開打趣!”
華玉秋說這話的時候,笑得素淨,在燭光的暈染下竟有一分昏黃的妖媚。聲音本是被拉長渙散了調子,但是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較著地頓了頓,他嘴邊的笑意收了幾分。
兩舌相纏,華玉秋也非常動情,雙臉緋紅,連脖頸也漫上了紅雲。津液從敞開的嘴角裡溢位,滑落,順著下頜美好的弧線流到了下巴尖,凝集,滴落。
如果,如果……
過了一會兒,他挑眉一笑,道:“不是說了抱我返來以後就抱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