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二日,代璿方纔從小憩中醒過神來,便聽白朮道:“娘娘,乾清宮的小趙公公已經等待多時了。”
“哦?”代璿被扶著臨窗而坐,然後呷了一口甜湯,才擦了擦嘴道:“是哪幾位大人?”
“但是皇上那兒出了甚麼事?”代璿一眼就瞥見趙隆那有些閃動不定的目光,便直接問了起來。不過她的口氣並不急,畢竟天子如果出了大事,趙隆也不成能有耐煩等著她睡醒了才說話。
趙長寧冷冷哼了一聲,猛的一掌拍在禦案上,看著桌上的茶碗奏摺被震的跳了跳,才沉聲道:“朕是和顏悅色的太久,才叫這些人都肥了膽量,甚麼話都敢說了!朕如果饒了他們,難道顯得朕和順可欺!”
趙德唯唯應了,內心倒是發苦,早曉得他就不打發人去請皇後了!現在再悔怨也來不及了,但願皇後能說幾句好話,千萬彆叫皇上把他發配了哇。這麼想著,趙德內心也有些痛恨那幾位進了天牢的垂白叟,人家帝後敦睦,日子過的好好的,叫你們非得謀事兒!太後孃娘都冇發話呢!再說了,皇上是甚麼脾氣,他不樂意乾的事兒,你越相逼他越惡感,想要皇上低頭……嗬嗬。
卻被代璿握住了手掌:“這是如何了,何為拿我的人出氣?”
這纔不過幾年工夫,當年的事兒就被人忘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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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聽趙長寧忽而歎了口氣,伸手將代璿攬進了懷裡,道:“本日又有人上摺子叫朕選秀了。你說這些人如何這麼煩人呢,跟蒼蠅似的嗡嗡個不斷。”
“叫他們在天牢裡好好檢驗!朕還不信了,他們能為了讓朕多睡兩個女人壓上本身的身家性命!”趙長寧在屋子裡轉悠了一圈,忽而又昂首看向趙德道:“不準拿這事去滋擾皇後!”
才說了幾句話的工夫,就聞聲了短促的哨聲,這是宮裡內侍宮女們開道常用的手腕,疇前電視上演的那樣大喊某某駕到的,隻在特定場合,凡是環境下是冇有的,輕易嚇著人不說,還太吵。
瞧著趙隆的苦瓜臉,代璿倒是笑了起來,抬手叫白朮把人扶起道:“那你說說。幾位大人倒是說了甚麼?皇上向來寬弘大量的,能把皇上氣成如許,可見他們本領不小。”
不過很快他就遭到了經驗。皇後孃娘在禦花圃裡被幾位女人衝撞跌倒,差點摔著了肚子,導致了二皇子的早產——固然早了冇幾日,但從那以後,趙長寧就對找小老婆有了惡感,也不準旁人提。也是因為這事兒,太後內心慚愧,便乾脆搬了出去,再不給人進宮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