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傑在地上蹭了蹭,好不輕易坐了起來,才道:“是。下官是直屬統領大人的鷹衛,受命尋覓太子殿下的行跡。”
“確切是飛鷹衛的身份銘牌。”趙長寧皺了皺眉,隨後便道:“此地不宜久留,先分開再說。”說著,眼神便落到昏倒在地的廖傑身上,略一停頓後便加了一句:“帶上此人。”
天子固然前去景山避暑,但卻不是將公事全都放到一邊的,還是要披摺子發諭令,換句話說,這玉璽應當跟天子在一起纔是!如何會呈現在這裡?莫非天子出了不測……
見麵前幾人眼含防備,彷彿時候籌辦著撲殺本身的模樣,跟蹤而來的青年不由得後退了兩步。
趙長寧略迷惑,聽聲音這東西彷彿分量還不輕?便看著李之齋細心翻開承擔,暴露一個紅木盒子來,趙長寧的眼睛一下子就眯了起來,這東西……
李之齋這才定了定神,摸了額頭一把道:“家、家父道是,玉璽乃是醇王使了手腕,從皇上那兒偷天換日,若非家父偷了這玉璽,醇王發的就非是監國詔令,怕是登基聖旨了!”
“嗯?”青年腳下頓了頓,看著中年人微微一笑,輕聲道:“不是我們,而是我。”其彆人,便是他信得過,但是太子又能信得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