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璿有些迷惑,這誠王不是為了躲事兒才跑去景山的麼,如何這會兒又要開宴,就不怕被人曲解?
這也是為何說正妻的職位高了,妻者齊也,不但要掌家理事教養後代,還能成為丈夫奇蹟上的好幫手,而小妾隻是個玩意兒,那是不能比的。
那是誰?代璿下認識的往前走了兩步,倒是腳下一空,竟然噗通一聲踩到了一個小水窪。
此次立儲之事一經提出,朝堂上頓時熱烈起來。
如果英王真的回不來了,雲氏可不想眼睜睜看著愛女守一輩子寡!可不是要愁白了頭?
但是他又不想日日看著母妃那樣絕望的眼神,如何辦?
也不曉得淑妃究竟是哪根筋搭錯了,竟然想要兒子去掙阿誰位子?
誠王現在也很焦急,他並不是遵循擔當人的模型來培養的,他所善於的不過是文史,掉書袋能夠,給他政治鬥爭,他玩不了。但是他有一個好處,就是肯聽的進彆人的話。
“可見那張椅子是多麼有吸引力了。”代璿搖點頭,隨後又獵奇道:“那誠王是甚麼籌算?”
由來拉攏人就不止一個彆例,除了給本人套友情以外,夫人交際也是很首要的一環,乃至有的時候男人們不方麵說的話做的事情,都能夠由夫人們來完成。
爭皇位哎,如許高難度的事情他如何做得來?先不說天子老子對他的觀點了,更首要的是他底子就心不在此,做天子是個苦差事,那裡比得上他現在如許清閒!
這可不是天子出巡的氣度,有功德者探聽了,大師才曉得,本來是誠王殿下來了。
七皇子受封誠王,已經娶妻開府,並且去歲另有了嫡宗子,但看誠王本身前提,倒確切是有資格一爭。
其次誠王孃家但是手握軍權,又是國公家世,論起來可比李家顯赫的多了。
固然說夏宮是天子的地盤兒,但身為天子的兒子,誠王固然住不得正殿,可也分到了一處地兒,名曰寒光殿,誠王妃就在自家門口宴請來賓。
大宋立國百餘年,前五十年太子持國,後五十年諸子奪嫡。
然後就在誠王跑到景山去的第二日,雲氏就收到了帖子,倒是聘請雲氏和代璿母女二人的,誠王妃要在夏宮辦一個小宴。
如此,大抵也就碰不上英王了吧?就算碰上,英王也不大能夠做出奪人妻的事情來。
隻可惜景山上蓋了夏宮,乃是天子偶爾避暑玩耍地點,並非是平常百姓能夠隨便出入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