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麵具擋著還不感覺,這會兒再細心回想一下,卻能發明蕭秋雨和趙長寧不止是麵貌類似,連身材也很類似。
代璿暗自笑了一下,固然她態度看起來是中立,但實在還是有些方向飛鷹衛呢。
當然,認錯人中間絕對不包含代璿,且不說兩人氣質分歧,隻蕭秋雨那雙虎魄色眸子子就與趙長寧烏黑瞳人辨彆較著,畢竟這個期間可冇有能竄改瞳色東西。
不過蕭秋雨會有甚麼反應就不是她能擺佈了,她朝南宮霖擺了擺手,便獨自回了本身院子。
代璿不由得挑起了眉,蕭秋雨這是甚麼意義,要她去涼州見趙長寧?固然蕭秋雨好似一副為了她籌算模樣,可這個發起,真不是送她去給趙長寧拖後腿麼?
至於定北候陸鏡宇,就是代璿老友陸安馨祖父,老爺子年紀比李長青還小些,是老當益壯,當年也是殺出來威風,北邊怕是能止小兒夜啼人物,這會子重上疆場,也何嘗不成。
安王世子固然跟著安王邊關待了幾年,但是論才調聲望,實不及他親弟弟趙嘉,不然安王失落第一時候,他就該挺身而出彈壓眾將穩定局麵,而不是現在龜縮雲州。
蕭秋雨俄然笑了起來,彷彿聞聲了多麼好笑話普通,等笑完了,倒是沉吟了一會,竟抬手摘下了臉上半截銀麵具。
“英王殿下舊傷未愈,李女人不擔憂麼?”蕭秋雨輕聲道,語氣好似一個誘拐蘿莉怪大叔。
這是來自上京第一衛號令,從陳颯嘴裡說出來,進了她耳朵。
但是蕭秋雨卻並不看代璿,隻是低聲道:“若我所料不差,前來代替安王人選,怕是不出定北候陸鏡宇和安王次子趙嘉二人,而定北候能夠性大一些。”
“就憑這張臉,我又如何會與他為敵?”蕭秋雨手上捏著麵具,彷彿感喟般低喃了一聲,才道:“很少有人曉得,當年皇貴妃是生了一對雙胞胎,隻是此中一個彆弱,很就短命了,連序齒都冇來得及。”
“是想要白玉樓馳援代州?”蕭秋雨放下茶杯,手指桌麵上敲了一下,才道:“間隔北蠻南下已經旬日。朝廷大抵也反應過來了。”
或許另有降落鎮北司方麵戒心目?畢竟北方是鎮北司地盤。
“蕭大人特地前來,又提起此事,是否有所指教?”代璿輕聲道。蕭秋雨不是個喜好廢話人,既然提起,必定有彆企圖。
“你籌算回哪兒。河口還是代州?”蕭秋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