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你說對。”代璿無法搖了點頭,這都是為了她好呢,並且還恐怕她不耐煩,特地抬出了趙長寧來壓她!
“你怎這麼早就起了?”代璿驚奇問道。她起得早是因為睡得太早,現在睡不著了罷了。
“真怪不得紫蘇,她本身也嚇得夠嗆,這身上還帶著傷呢,你就先辛苦幾日,叫紫蘇也歇幾日養養傷。”代璿安撫下紫萍,便揮手叫紫蘇下去了,這再說下去,莫非要她解釋說你家女人當時跟英王坐一輛馬車呢,紫蘇胳膊不敷長,夠不著啊。<
代璿腳傷並不嚴峻。因此隻是用藥酒用力兒揉了揉,不過趙長寧不放心,直接把他府上醫女給打包送了過來。
“這就好這就好。”孫氏聽得木槿如此說。倒是不太擔憂代璿了,反而愈發歡暢起來,代璿受點兒小傷,卻能讓英王掛記,如何看都值得啊。
聞聲代璿答覆,便插嘴道:“老夫人體貼四女人,四女人天然是也是怕老夫人擔憂呢,老夫人臨時放心,殿下已經叫醫女給四女人看過,傷不重,靜養一段光陰就好。”
“好了好了!”代璿趕緊打斷紫萍話,紫蘇一個十幾歲女人,能庇護她甚麼?要真是兩小我一起,恐怕倒過來要她庇護還差未幾!
因著伯府馬車早就散了架,代璿返來坐是王府馬車,送她返來不是旁人,恰是木槿。
不知如何,代璿腦筋裡俄然冒出“芭蕉喜夜雨”五個字來,如果窗下種幾顆芭蕉,此時便能夠吟一句“雨打芭蕉落閒庭”了吧?
正說著,就聞聲遠處傳來一聲笑道:“大朝晨,女人這是又說奴婢甚麼好話呢?”話音未落,就見一個身穿翠綠衣裙女子走了過來,恰是綠衣。
“是崴了腳,彆倒冇有大弊端,勞祖母掛記了。”代璿淺笑著欣喜孫氏。
“哎呦,都是男人漢了,如何還哭鼻子?”代璿笑著揉了揉弟弟頭髮,然後拿出帕子給李行瑜抹了一把臉。
“說你做事當真。”代璿笑著回了一句,便謹慎翼翼往外挪,卻不料被那醫女上來一把扶住道:“四女人腳上有傷,可千萬細心著!”
木槿還是初度登門時那麵無神采模樣,不過言語間就客氣了很多。
李行瑜撇了撇嘴:“還不是擔憂你嘛。”說著便逃離了代璿魔爪。
代璿有些欣喜看了看院子裡,石板路上已經完整濕漉漉了,窗外蒔植幾株菊花開正盛,巴掌大花盤盈潤欲滴,彆有一股暗香。
早上氛圍清而又風涼,代璿一瘸一拐扶著桌子牆壁一向走到了門口,翻開門,就是一股濕意劈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