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婉兒有孕,不能再服侍你了。”誠王妃幽幽道。想到之前母親過來看她時說那些話,誠王妃內心就有些發堵,憑甚麼她辛苦有身時候,還要便宜彆女人爬上夫君床?
然後一夜好眠。
第二日就傳聞了誠王妃有身動靜。
誠王妃被逗得笑了一下,可然後又斂了笑容。
這倒不是代璿叫人去探聽來,而是誠王府派人送了禮品來。
不過太醫倒是淡定很,診脈以後就捋了捋下巴上鬍子。拱手道:“恭喜王爺,王妃這是有了兩個月身孕了!”
且說代璿勝利分化了誠王妃和張蘭悠,誠王妃心底埋下一顆思疑種子以後,便神清氣爽回了家。
“既然不舒暢。就要請太醫,你非得讓我擔憂纔好?”誠王捏了捏老婆臉,然後便和順道:“躺好。”
聽聽他說是甚麼?冇想到你竟然另有如許本事,那今後我就不消擔憂子嗣題目了。
要說他還真不是用心要看代璿羞惱模樣,隻是感覺這事兒風趣隨口一說,那裡曉得代璿本身想歪了?這就叫我歪人者人恒歪之。
哈?誠王頓時一皺眉,隨後便道:“既然不舒暢就要請太醫,遲誤了可如何是好?”不等誠王妃辯駁,便急乎乎出外叫人請太醫去了。
代璿撐跟前手按著趙長寧胸口,正想要不要用力戳一戳時,耳根後俄然被熾熱氣味攻擊:“我王妃不就是你麼,可不敢換成彆人。”
隨後簾子嘩啦一聲響,就見誠王妃身邊姑姑從閣房走了出來。
“婉兒,六皇兄冇這麼不近情麵,不消如許謹慎翼翼。”誠王發笑道,“不過,你還未奉告我,到底是得了甚麼病?”
“我又不是殿下您肚子裡蛔蟲,那裡曉得您設法?”代璿抬起一隻手托著腮幫子,眨了眨眼睛道:“張女人豐度雙全,又是個溫婉風雅,出身也好,唉,如何看都是很有魅力人呀,如果殿下動了心機,倒也不是不能瞭解。”
“婉兒,你真短長!”瞥見正撫摩著小腹發楞老婆,誠王湊上去親了一口那日漸紅潤臉頰。
不過,不管如何,寄但願於旁人身上並不成靠,隻要她謹防死守,就不信張蘭悠能找到機遇。
“那殿下你得信守承諾,我可不想懷著孩子時候,還得籌措你娶婦。”
話未說完,就見一陣風從身邊刮過,麵前就冇了誠王身影。
送禮來是個嘴笨媽媽,一張嘴抹了蜜似恭維話層出不窮,代璿費了好大工夫才從她話裡頭歸納出重點來:感激代璿提點,同時也感激帶來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