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
“你把兒子送哪了?”老李問道。
“啥?我兒子?!”葛震瞪圓眼睛。
“笑甚麼笑?我讓你笑了?給我坐上去!”老李指著炕頭。
“今個到底是咋了?”葛震跑返來大聲嚷嚷:“飯不給我吃,還讓我跑山頂上甚麼哨?啥意義呀,給我說清楚!”
“阿誰叫莎莎的女兵真都雅,身材好,聲音甜,如果能娶了做媳婦就好了。”
聽到這番話,葛震大張著嘴,眼睛發直腦袋發懵:蘇暮雪14歲就跟我了?20歲給我生兒子,我還讓她打胎?
山下哨所載歌載舞,不時的響起掌聲,葛震又饑又餓,孤零零的站在山上巡查。
“班長……咋了?”
既然冇有拆台,這一出到底是咋回事?
“……”
“好好,我不笑,我上去坐著……坐著……”
“混賬至極,男人的臉被你丟光了!”
“都能把本身的種送人,你這心腸也夠狠的。”
“葛震,我問你,你兒子呢?”老李瞪眼。
“說!”
“得得得,我出來我出來,但我隻想說一句,蘇暮雪非常奸刁,她說的話你們都不能信……”
“葛震呀葛震,我冇想過你竟然是如許的渣男!”馬偉國恨鐵不成鋼道:“人家蘇暮雪多好的女人呀,就算你把人給糟蹋了,放過一馬不可嗎?”
一幫兵一邊談天一邊打掃院子,看的出來他們明天非常過癮。
“我有啥數呀?”葛震低聲問道:“是不是蘇暮雪說了甚麼?”
“嗬嗬嗬……”
“咋了?蘇暮雪不會把究竟說出來了吧……不會,必定不會,如果說出來的話必定不是如許。他給這些人吃了甚麼含混藥?”葛震自言自語,卻又如何都想不通。
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慰勞演出結束,文工團的人蹬車分開,他才急吼吼的跑下山。
“我如何交代?”葛震無法攤手。
老李把鐵鍬往地上狠狠一摔,收回他在一排二班的第一次吼怒:“一排二班,調集開班會!!!”
“對,你把兒子送哪兒了?如何說也是你的種!”
葛震的臉抽了抽,陪著笑容跟在前麵,走到門口的時候,趁著老李進屋,一把揪住陶永剛。
陶永剛嗬嗬笑了一聲,指著門讓他出來。
這個妞兒太狠了吧?她竟然在這裡編了一個故事,把本身變成徹頭徹尾的渣男……固然不傷筋動骨,可讓他今後如何在一排二班混?每天揹著個渣男的名聲,誰都鄙夷,誰都不給好臉,日子還如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