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彈爆炸,機槍手與兩名正在換彈鏈的副機槍手直接被炸飛出去,肢體分化。
“速率放快,放快,給我把機槍架起來!”一名滿臉硝煙的傭兵頭子收回高吼聲,批示幾名傭兵從車上把機槍扛下來。
“轟!”
如果是疇前,這些雇傭兵必然得停下來穩穩他是誰,是乾甚麼的,可現在壓根看都不看一眼。
“啪!”
“撒旦在哪?”葛震用獨眼瞪著對方。
“衝呀!”
“轟!”
一個渾身鮮血的傭兵收回痛苦的撕叫聲,半張臉已經看不見了,彷彿是皮肉直接被削掉。
“上帝啊,保佑我此次逃過一劫,歸去以後我必然會持續一個月去懺悔。全能的上帝,請保佑我!”
聽到這個炮聲,全部橋頭陣地的傭兵全數挑選躲避,因為這是一發155毫米口徑的加農炮彈,真正的大炮。
錢,給了,雇傭兵就得賣力,不管這場戰役究竟有多難打,都得為前麵的聯軍軍隊趟出一條血路,這就是傭兵的真正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