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錶所顯現的紅點不動了,位置在一家大型闤闠的地下,這裡是格魯烏軍隊第五局分局。
“噠噠噠……”
“哐!”
“嘩啦啦……”
“噗噗噗……”
“哐!”
“噗!”
又一盞燈被他砍碎,大半辦公區墮入暗中。
手持步槍的格魯烏兵士收回喊聲,他們以辦公地區的桌子與牆角作為掩體,向葛震射擊。
好幾隊兵士衝出去,那些正在辦公的格魯烏成員怔了一下,繼而每小我下方鎖住的抽屜主轉動開,暴露內裡的手槍。
“噠噠噠……”
“……”
骨斷身離,精神在這類砍刀下脆弱的無以複加,毫無抵當才氣。
他的左眼盛滿血肉橫飛,右眼裝著屍山血海。
“……”
……
慘痛的叫聲此起彼伏,葛震像是瘋子一樣狂劈狂砍,他的身邊全都是痛苦的人,本身的身材已經被鮮血染紅,臉上星星點點的滿是碎肉。
刀光狠惡閃動。
葛震逃!
他握著刀在一名格魯烏成員身上持續劈砍七八刀,以肩膀頂著對方向前衝,衝進人堆裡。
麵前是一扇門,也能夠說是安然通道。
如何著,也得讓格魯烏特種軍隊第五局的一個分局來給教員陪葬!
當他逃到牆角的時候,雙腳猛地發力,蹬著牆壁向上踩踏,在身材拔高以後猛地向上躍起,揮動右手的短刀。
“唰!”
這類環境下壓根冇法正麵作戰,隻能逃,避開麋集的彈頭。
“甚麼人?”兩名格魯烏成員同時起家,盯著俄然走出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