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暮雪翻開包裝紙,把內裡已經化成水的雪糕倒出來。
對待這個傢夥,隻要拿捏到他的這一點,便能夠讓其聽話。
“……”
“胡波浪,跟著一塊。”
“是!”
“啊?是呀,隨便!”
車上,葛震終究能喘口氣,躺在後座上美美的抽了一根捲菸,舒暢的不得了。
吃人家的嘴硬,欠人家的手短,為了二百五連爸爸都叫了,他還能如何辦?
“我如何幫你?”胡波浪無法道:“錢是我媽的,又不是我的。如果我改行回家的話彆說八千萬了,她的全部身家都會給我,可我不成能改行。”
他的心在滴血,本身每個月有兩三萬,可拿到手的隻要250,他還真是個兩百五。
“……”
“呼哧!呼哧!……隨便來了,隨便來了……”葛震喘著粗氣,滿頭大汗的拿著一個雪糕衝進兵者駐地。
至於跑出去買隨便的葛震恨得牙癢癢,因為右手連這裡壓根冇有賣隨便的,他得跑出去,跑到戰役機中隊或者直升機中隊的駐地才氣找到一家日用品店,在那邊買到雪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