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密聽了,心中盪漾,打動的道:“女人,李密定不負你。”
“行軍佈陣,我不如將軍,測度民氣,將軍不如我。”李玄英並冇直接答覆李密。
“我叫李玄英,我的父親叫做李淳風,你想必傳聞過吧?”女子李玄英道。
李密叫人接了圖冊,房彥藻和祖君彥驗過無誤,而有識得房則者也驗過了人頭,恰是房則本人。如此證據在麵前,金堤關公然兵不血刃,傾城來降。世人一片嘩然,對李玄英所言之確實和李密是否會娶李玄英的獵奇更甚於對篡奪金堤關的高興。
“二哥,李密在金堤關的事情,你可曉得?”徐世績端倪間都是化不開的擔憂。
李密淡淡的道:“翟將軍不必煩躁,另有明日一日之限,我們拭目以待吧。”
“若論勇武,的確在李密之上,若論策畫政治,都有不及。”翟讓道。
轉眼已經到了李密李玄英兩人打賭的第三日,營中大半的官兵都伸長脖子瞧著金堤關,一半等候著李玄英的預言實現,一半則在盼望著看她受罰。李密等將領也都有些心浮氣躁,金堤關城裡靜悄悄,冇有涓滴的動靜,不曉得內裡是不是真的會有變故。而李玄英若無其事的仍然淩晨耍了趟刀,午間和幾個熟悉的衛兵談笑,一點都不擔憂。
“請將軍歇兵三日,如果金堤關不戰自降,便是你輸,如果金堤關仍然不克,便是我輸,如何?”李玄英道。
李玄英笑道:“這金堤關不過是唾手可得之地,將軍不必心焦,三日內城中住民必然獻關投降。”
邴元真道:“翟將軍,以我看李密將軍有大聰明,又是王謝以後,更有義之名,天下敬佩。瓦崗山上固然豪傑浩繁,若李密將軍如許的人物,可有?”
“甚麼賭?”李密奇道。
翟讓心有所感,並未多言。邴元真隨在他的身後,對將來充滿了等候。
“天然曉得,傳聞兵不血刃就拿下了金堤,可喜可賀啊。”秦瓊道。
李密本來也在苦思破關之法,一聽之下,心想賭也無妨,便問道:“不知賭甚麼?”
李密道:“請起。”
李密一驚,道:“女人此話可莫胡說,李密不過是瓦崗山上一個微末的將佐,連這金堤關都打不下來,那裡有甚麼帝王之相。”
“那女人是如何曉得金堤關會獻關投降呢?”李密奇道。
“那就是賭了?”李玄英現出奧秘莫測的神采來,彷彿統統儘在把握。
“是以女人就敢斷言金堤關三日以內必然獻城?”李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