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夔一皺眉頭,心道若你不是來護兒的兒子,哪會這麼年青就身居高位,如此傲慢,可彆扳連老夫。他故意想給來全部尷尬,便道:“來將軍,武安福也是小小年紀就登上高位,和你父親同在朝中為官,提及來也是當今皇上所倚重的功臣,你如果小瞧了他,豈不是連皇上和你父親都一起藐視了?”
唐璧傳聞了武安福擊潰了董純郭洵的援兵,站上濟南城頭,遙遙的看著武安福整齊的虎帳,防備深嚴的壁壘,對身邊的夏迎春道:“董純和你曾經同事,此人本事如何?”
***************************
“本來是個副使,不配跟爺爺打。”這將道,“曉得爺爺是誰嗎?我叫雄闊海,你莫要驚駭的跌死啊,哈哈。”來的恰是雄闊海,他冇穿戰甲,身上的戰袍腰帶都冇繫緊,暴露半個滿是黑毛的胸膛,滿臉的鬍子茬,看起來象是個賣肉的屠夫多過帶兵兵戈的將領。
當夜,一封箭書射進濟南城中,小兵撿到,忙送去給唐璧。唐璧展開一看,點頭哭笑道:“來護兒奪目國人,如何生了個這麼傲慢的孩子。隻怕要中武安福的騙局啊。”
來整不為所動,冷哼一聲道:“蘇將軍看來不信,不然你帶兵安營,我去會會武安福,叫你看看我的短長。”
第二日一大早,來整點上一萬人馬,來到武安福的虎帳前,擺開步地,他固然傲慢,帶兵的確有些本事,軍威整齊,氣勢如虹,齊聲高呼,叫武安福軍出來迎戰,聲聲響徹大地,唐璧在濟南城裡都聽的清清楚楚。
“武安福在山東河南經略過年,部下能人很多,本人倒不見得有甚麼本領。”夏迎春對武安福的槍法非常推許,對他的策畫卻不看好。
來整和蘇夔在武安福虎帳南邊的二十裡處紮好了營盤,武安福軍底子冇有任何的動靜,任由他們大張旗鼓的豎起一座座帳篷,擺好鹿角,修建壁壘。來整帶領著五千人馬在兩軍之間的空位上來回的巡查防備突襲,他隻盼武安福軍能來偷襲,好殺個痛快,但是劈麵虎帳裡除了炊煙以外底子對他視若無物,來整暗自惱火,感覺被小瞧了,隻等明日要殺武安福個上馬威。
“我來。”來的恰是明天落荒而逃的雄闊海,他身披重甲,毫無之前的莽夫形象。
“董純脾氣莽撞,遇事暴躁,不堪大用。”夏迎春道。
武安福虎帳當中一陣喧鬨,營門翻開,一隊人馬列隊而出,來整一瞧對方此人馬步地亂七八糟,盔懶甲鬆,帶頭的幾個將領彷彿都冇睡醒,哈欠連天的就出來。來整這個氣啊,心道對方公然是烏合之眾,如此懶惰,難怪圍了濟南城這麼久也攻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