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道:“那兩個本就是選來奉侍皇上的姬妾,唐公啊,你可闖了大禍了。”
“唐公,你如何了?”裴寂看著李淵睜酣醉眼,的確要被兩個領舞迷暈疇昔,一旁不解風情的道。
李淵喜道:“多謝玄真了。”
裴寂見李淵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無法的又下一子,完整封殺了李淵的勝機,道:“但願唐公將來不會悔怨現在的不爭。”
屏風後轉出一人來,恰是李世民,他笑道:“裴總管,明天早上,另有你的一場大戲啊。”
“唐公,你犯了極刑,莫非不曉得嗎?”裴寂早已不是昨夜那副麵孔,現在麵色嚴厲,一揮手,身後侍衛一擁而上,不容李淵抵當,將他按到在地。
“天然好,不過我好久未曾下棋了,隻怕不是你的敵手,你可得讓我二子才行。”李淵曉得裴寂是棋道妙手,未曾下就先告饒道。
二人擺上棋盤,一旁下人點上薰香,茗茶服侍,吵嘴棋子在棋盤上悄悄敲下。
悄悄的穿好衣裳,李淵心對勁足的下了床,伸了個懶腰,推開房門,籌算叫人送洗臉水來。門一翻開,李淵嚇了一跳,裴寂帶著四個手持刀槍全部武裝的侍衛正站在門口。
“如此美酒好菜,我天然得去。”李淵喜形於色,晉陽宮是楊廣巡查邊疆時居住的宮殿,修建的都麗堂皇,內有無數美酒和斑斕宮女。楊廣隻住過一次,平時都是裴寂打理,李淵常常去和裴寂喝酒作樂。現在傳聞有西域美酒,又有酒菜歌舞,李淵頓時來了興趣。
“唐公,你實在太荒唐了,昨夜你借酒醉竟然欺侮了皇上的姬妾,這但是欺君之罪,要誅滅九族的。我身為晉陽宮總管,冇能禁止,被你扳連的好慘啊。”裴寂見捆了李淵,痛心疾的道。
這時殿外走進十餘名舞女,各個都是中上之姿,儀態萬方,風味饒人,舞女身上披著輕紗,內裡的皮膚如凝脂白玉,音樂響起,眾舞女輕歌曼舞起來,輕紗撩動之間,間或暴露粉嫩的肌膚來,李淵看得口乾舌燥,不由幾次具有,心神泛動此中,不能自拔。裴寂一旁假裝看得出神,卻不是偷眼去看李淵,見他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樣,暗自好笑,卻並不表示出來。
裴寂道:“那也冇有體例,我們做臣下的就得隨時籌辦好了,萬一皇上心血來潮俄然臨幸晉陽宮,卻冇有新奇的玩意接待,我這項上人頭可就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