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為其主,這有甚麼。”薑鬆一笑了之,“不過我本日叫你來,是有事要和你籌議。”
“這位是三手將東方伯,我的好朋友,現在是楊義臣部下的偏將。”薑鬆道,“我傳聞武安福的少帥軍內裡有個很有本事的將軍,用方天畫戟打敗了左天成,估摸就是你,便叫他幫我引你過來,現在一看,公然是兄弟你。”
“本來如此。”薛仁貴心不足悸的道,“難怪羅家槍和薑家槍如此的類似,本來羅家父子是靠卑鄙的手腕搶了薑家槍,還要殺死親人,實在人神共憤。”
羅藝結婚一年今後,薑百善病死,他一死,薑家家道中落,逐步貧苦下來。羅藝隻會練槍,不懂養家餬口,他見如許下去不可,就把老婆拜托給親戚照顧,本身帶上大槍出門當兵去了,本來說好一兩年就返來,但是一去三十幾年,再無訊息。
“薑大哥?”薛仁貴一驚。麵前的兩人恰是當初在瓦崗山下幫忙他破掉長蛇陣的薑鬆和薑煥父子。
“薑大哥如何在這裡,這位是?”薛仁貴指著引他來的那人問道。
“這四周有一所莊園,是東方伯一個朋友的,我們疇昔再說。”薑鬆說萬,調轉馬頭,在前麵帶路。薛仁貴一起跟上,薑煥和他親熱的說了一起,聊些分開瓦崗以後的事情,未幾時來到一處莊子前。薛仁貴走近一看,莊門口一左一右各掛了一隻镔鐵劄油錘,莊子上三個大字明晃晃的“掛錘莊”,一旁另有春聯。上聯是“大豪傑掛錘求友”,下聯是“真豪傑坐地迎客”。薛仁貴不由發笑,心說這個莊子的仆人還挺成心機的。
又一場兄弟相殘,即將上演。
“恰是他,北平王羅藝的兒子,我的同父異母弟弟,羅成。”薑鬆一字一句的道。
“這位東方伯,是我過命的兄弟,現在在銅旗陣裡做一員偏將,他正在探查銅旗陣的出入門路。比及刺探清楚,我們便能夠破陣了。至於這位梁莊主,是東方伯的朋友,有過人的本領,他一向想做個將軍,你能夠將他保舉為武安福。”薑鬆道。
“甚麼禮品?”薛仁貴一愣。
“我找到大槍,揹著孩兒,搏命殺出一條血路,逃出了北平。厥後怕羅成派人追殺,一向逃到了瓦崗山四周隱居養傷。長蛇陣時你我見麵,我的傷纔剛好不久。”薑鬆道。
“好,有薑大哥幫忙,此事必然勝利。”薛仁貴大喜過望。
“大哥,如果有小弟能夠幫手的,固然開口。小弟和羅成也有大仇。”薛仁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