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晶珠的服從確切驚人。她戴了二十多年的眼鏡，現在竟能看清遠處山頂的樹木；之前提個水桶都吃力，現在卻能輕鬆扛起五十公斤的肥料袋。這類力量，令人上癮。

薑淑坐下來，夾了一筷子蔬菜：二叔，我明天要去趟城裡，幫同窗挑婚紗。

掛斷電話，薑淑長舒一口氣。間隔被趕出薑家已經疇昔一個多月，她儘量製止回城裡，就怕碰到那一家人。但思思是多大哥友，她不忍心回絕。

村裡的淩晨老是來得特彆早。雞鳴聲穿透薄薄的窗紗，薑淑伸了個懶腰，感受渾身充滿了力量。

傍晚時分，薑淑坐在院子裡，看著遠處的山脈入迷。二嬸在一旁清算晾曬的衣服，不時偷瞄薑淑幾眼。

對了，薑淑話鋒一轉，我同窗王思思要結婚了，讓我當伴娘。

集會室裡一片沉寂，隻要蠟燭偶爾收回的劈啪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