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常非又禁止地閉上了眼。他再次深吸了口氣，又緩緩吐出，彷彿在壓抑某種情感。

“那會兒是快早晨七點了吧，你還在律所加班。我到他診所的時候，門關著，我就打了他電話，他過了好一會兒才接，接起來後我聽到電話中彷彿傳來一個淒厲的貓叫聲。掛了電話後，他又過了好一會兒纔出來給我開門――不管從他診所那裡走過來，都不需求這麼久。我隨口問他如何這麼慢，電話中那貓叫聲如何回事。他那會兒很天然地說我聽錯了，他剛纔剛幸虧上廁所，就慢了點。”

規律猛地昂首，看向來彙報的刑警，沉聲問：“斷電前拍到了甚麼？”

――此時，宋不羈已經完整健忘了，他昨早晨還喝了一瓶與屍塊放在一起的酸奶。

規律：“……哈士奇？”

“我不曉得。”宋不羈說。

太陽透過窗戶暉映出去，宋不羈轉了回身材，拿背對著內裡。

“嗯。”常非點了下頭。

他翻開高彬寢室的門，先站在門口從左往右地掃了一圈，最後目光逗留在中間那張床上。

冇開空調的仲春，宋不羈裸著上身，隻在腰腹間蓋了一條薄被，很快睡疇昔了。

他細心盯著平板上的回放，公然看到了一隻雄赳赳氣昂昂的哈士奇……

客堂通朝陽台的推拉門開著, 宋不羈走疇昔, 倚在門上，昂首看到陽台上掛著的衣服, 有高彬的，也有常非的, 都是四五天前洗了曬的。這幾天都有太陽，衣服早就乾了。

那邊麵的確是一個小型的刑房，斧鉞、鋸子、刀、鑽……各種百般，也不知高彬都是從那裡弄來的，看一眼就令人感覺毛骨悚然。

“家人。”常非咀嚼著這個詞，扯了扯唇，“他就是這麼對待家人的？”

二人來到同一條街上的咖啡店。

“紀隊，高彬寵物診所裡的監控調取出來了，但是昨晚11點4分後，監控停止事情了――診所內的電閘被拉了。”

紙箱子被放了歸去，宋不羈爬了起來，拍了拍褲子，再次低頭看了看那兩個放滿了書的箱子後，歎了口氣。

最基層是一個冇有隔層的挺大的空間，能夠用來放行李箱等大件。高彬阿誰玄色行李箱本來就放在這，但此時這裡卻放了兩個紙箱子，紙箱子裡塞了一些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