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問的?”金寧饒有興趣地問。
“去去去,你y的變態啊。”冇等高寒說完,金寧抬腳就朝高寒踹去。高寒身子往前一挺,躲過了金寧的這一腳。隨即幾小我哈哈大笑了起來。
“還胡說不胡說?”
“她看了我一眼,問我,你之前來過嗎?我說冇來過啊。然後她說那你在彆的處所是不是見過和這差未幾的洞口。我說是見過,可忘了在那裡見過了。緊接著她就說我還覺得這裡是獨一無二的呢,冇想到彆的處所另有和這一樣的,她讓我好好想想在那裡見過,也讓她長長見地。然後我就問她這個像甚麼。她白了我一眼,再冇說話。”
“哪兒的話,我都看了一遍呢,不信你問王奇。”高寒笑著說。
“金哥,你今後絕對在那方麵會有進步。”高寒身子往一邊仰了仰,看著金寧的下體說。
“我操,你他孃的真是天賦。”金寧對高寒嘲弄道。
“先容了啊,可那形狀他冇先容啊。”高寒說。
這一笑,金寧感覺內心痛快多了,剛纔的壓抑也減輕了很多。
“真的,你還彆不信。你看那泉眼洞口,長得跟女人的阿誰一樣,至陰的東西啊。”
“開個打趣嘛,你還當真了。”高寒仰了一下脖子,脖子出幾聲咯嘣聲,“金哥,不跟你胡說了,我跟你當真的說件事。”
“金哥,我說的是真的,那泉眼處的洞口你現冇有,真的很獨特。”路上,高寒又提及了阿誰洞口。
“這又如何了?”
“如何了高寒?”看到高寒的模樣,金寧問他。
王奇已經完整忍不住了,他撲哧一下笑了出來:“金哥,你不曉得,如果你在場能把你笑死。估計那導遊也是剛來的,冇見過甚麼世麵,阿誰臉啊,一向紅了有半個多小時。”
“你y的再拿哥開打趣彆怪我不客氣啊?”說著金寧鬆開了胳膊。
泊車場裡找到車坐上,王奇開著便朝縣城的方向駛去。
“是啊金哥,該看的都看了。”王奇接太高寒的話說。
高寒懶得和他在這個題目上膠葛,因而又把話題轉到了他感興趣的泉眼處洞口上。
“有甚麼特彆的,不就一個洞口嗎?”金寧不屑地說。
“你y的調戲人家未成年,謹慎遭報應。”金寧鄙夷著高寒說。
“就是,每一個旅遊的處所不就那麼一個景點嘛,彆的的都大同小異。”王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