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塊石頭的中間,金寧找到了一小塊尖尖的小石塊。他把小石塊拿在手裡,默思了一下,狠狠地壓在指頭,然後一用力,一絲疼痛襲來,指肚隨即冒出了鮮血。金寧用手擠了擠,以便流出的血再多點,直到快滴落下來的時候,金寧伸開手掌按在了明天他按著的處所。
金寧又把明天掌心冇有完病癒合的傷口劃開,再次嘗試,可那塊石頭仍然冇有反應。
“鳴泉山?”司機一驚,“這麼早,那邊還冇有人呢。”
那辦事員猛地打了個機警省了過來,看到金寧,她立馬站的筆挺,甜甜地問道:“您好,叨教有甚麼能夠幫您的?”
“嗯,感謝你了。”金寧規矩地傾了一下前身。
“我就是想現在去,看一看淩晨的鳴泉山是個甚麼模樣。”說著,金寧微淺笑了一下,“也趁便呼吸一下新奇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