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路可逃了。
零號俄然笑了。
果兒嚇得大呼一聲,倉猝的跑回到了喬飛的背後,怯生生的探出半個頭看著門外的那些人。
麻桿兒現在是兩端都痛,不過跟蛋痛比擬,鼻梁的疼痛都已經不算甚麼了。
“爸爸,明天你好帥哦,幼兒園的小朋友老崇拜你了。”果兒嘴裡含著粥,含混不清的說道。
“還愣著乾甚麼,給我砍死他。”麻桿兒大聲疾呼,其他小地痞捂著棍子就衝了上來。
“好好用飯。”喬飛留下這句話,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不過喬飛很清楚,最強的人並不是本身,而是另有其人。
但是這座島嶼是人道的禁區,他們是被培養出來的兵器,隻會做也隻能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殺人。
在門外站著的,是十多個地痞。
喬飛還是搞不清楚究竟產生了甚麼事兒,隻是看麻桿的模樣也不像是會深切解釋,遂說:“我選三吧。”
果兒訕訕的笑了笑,將嘴裡的白粥嚥下去,這時候鐵門響了起來。
一個有豪情,會哭會笑,敢愛敢恨的淺顯人。
喬飛苦澀的笑了笑,拋棄了手裡的槍。
領頭的那位是這條街馳名的地痞頭麻桿兒,人如其名,非常的瘦,感受就是一層皮包裹著渾身的骨頭。
果兒哦了一聲,回到本身的位置上,持續吃早餐,還趁便幫喬飛剝了個雞蛋。
現在,為了絞殺本身這個叛徒,零號兵器出鞘了。
比及雞蛋白粥煮好了以後,父女倆麵劈麵坐著,唏哩呼嚕的大吃起來。
喬飛猛的瞪大了眼睛:“你……你有人道!”
兩年了,這個夢境仍然會頻繁的拜訪。
零號的神采規複了淡然,彷彿剛纔的話不是他說的普通,旋即扣動了扳機。
喬飛歎了口氣,悉悉索索的下床,走到洗手間用冷水衝了把臉,看著鏡子裡有些慘白的臉,過往的思路如同吵嘴電影膠片在腦海中漸漸的劃過。
門外,喬飛一小我麵對一群地痞,但是他的身上感受不到一丁點的驚駭,彷彿麵對的是一群豬玀。
鼻梁骨碎了!
“呼!”
背後是絕壁峭壁,麵前是基地最強殺手……零號。
麻桿兒奸笑道:“小子,多餘的話我也不跟你多說了,擺在你麵前的就兩條路,第一,破財免災,第二,下跪報歉。”
啟事都是因為在床上躺著的阿誰小肉球……果兒。
果兒蹦蹦跳跳的去開門。
從一開端的手忙腳亂,到現在的輕鬆適意。
或許又到了要換處所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