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哥會來的,他很想你。”
景泰清帶傷的臉抬起來,這雙眼睛和幼時一樣,沉著,毫無情感,平直冷酷的看著他,“您找到背後的人是誰了嗎?”
長達三個月的假期裡,景泰清把景家高低清了個完整,他壓力不小,人不止瘦了一圈,經常失眠,歇息不好。
景泰清不要把他們的豪情當作一樁買賣做。
“泰清,我們都是一家人,看在你冇有出事的份上,你能不能諒解他…”
林意錦裝凶,“我是哥哥,不準敲我。”
景泰清很天然的竄改話題,問起劈麵的明寶和溫慶,“你們兩個都在京大,甚麼時候解纜?”
不久,景家大伯景康泰當著統統人的麵跪在了他的麵前。
鄰近玄月份,夏季即將結束。
傅枝抬開端,林意錦拉著傅溪敏捷讓位,給他們挪開一個空位,“哥,快坐這裡。”
“另有,你們景家的事情措置好了嗎?你在哪兒上大學?”
景泰清跟了上去。
“三天後,我行李都清算的差未幾了。”
從很小很小的時候開端,枝枝的眼淚變成了景泰清的傷疤。
景家,是時候清一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