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救生艇你藏在哪了?”言惟逼問,眼底的威脅不言而喻。
顧淩一站起家,轉頭看了一眼不遠處掩著口鼻的言惟:“問出來了。”
“唔!!!”
看著麵後果為疼痛而扭曲的塞恩斯,顧淩一臉上神情冇有涓滴竄改:“可惜這刀還是太鋒利了,如果刃口再鈍一些,便能夠讓你清楚地感遭到,刀片是如何一點點切開你的骨肉。”
“嗚嗚,嗚嗚嗚嗚——”
“路上能夠會趕上那些怪物。”顧淩一看了眼言惟的身形,思考著,“你的身材應當跑不快,我揹你疇昔。”
言惟目光沉了沉,視野看向倒在地上昏倒不醒的塞恩斯,起家走了疇昔。
冇有嗎?
公然在裝暈!
他並不擔憂顧淩一找到船了後本身跑了,倒不是因為信賴對方,而是顧淩一身上冇有帶任何食品和水。
場麵血腥至極,言惟緩緩吐出一口氣,血腥氣讓他的神采微微發白。他偏過甚,冇有興趣看那邊的“酷刑鞭撻”。
救生艇?
見顧淩一拿起小刀,彷彿要對本身的第三根手指動手,塞恩斯是真的怕了。
他不自發流下了心機性疼痛的淚水,落空了兩根手指的疼痛讓他整小我都精力靠近崩潰。
肩膀俄然被人拍了拍,言惟扭頭看去,便見顧淩一站在他身後,朝他伸脫手:“刀給我。”
“專業的事要交給專業的人來。”顧淩一蹲下身子,看向塞恩斯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死人,“逼問這類事,還是我來。”
手裡小刀矯捷地在指尖翻動,鋒利的刀刃閃著寒光。顧淩一將塞恩斯的手癱放在空中,像是在喃喃自語:“十指連心,我見過很多人堵截一根手指就忍不住開口告饒,你能承遭到幾根呢?”
“嗚嗚!嗚嗚嗚!”
但是顧淩一卻像是冇看到普通,自顧自將沾了血的小刀對準塞恩斯的另一根手指:“你很不錯,切掉一根手指竟然冇有疼暈疇昔。”
冰冷的刀刃在塞恩斯手指上方懸著,彷彿隨時都有能夠切下來。
如果顧淩一順利找到了救生艇,那剩下的兩天,他們都得在茫茫大海上流落了。
塞恩斯真的會如許眼巴巴地等死嗎?
冇有?騙鬼呢。
塞恩斯口中不竭收回告饒的哭泣聲,等候顧淩一能將他嘴裡的抹布拿開。
“船上真的冇有!冇有救生艇!”塞恩斯咬了咬牙,還是對峙著先前的說法。
瞥見言唯一臉懨懨的模樣,想來是被房間裡的血腥氣熏得不可。
放過我,我甚麼都情願說!
“你忍一下。”顧淩一擺佈看了看,將房間裡的床單扯下來,蓋在塞恩斯以及地上的血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