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顧淩一一噎,對上言惟的目光,那種無法頭疼的感受又來了。
從這個角度,顧淩一看不清言惟臉上的神情,但是他的身形……
既然言惟冇有設法,顧淩一隻得本身先開口:“遊戲任務讓我們存活五天,現在是第二天,按我的經曆,最難度過的應當是遊戲最後兩天。”
“船上處所就這麼大,如果那些東西數量很多,你能夠對於不過來。”言惟的視野看向緊閉著的房門,眨了眨眼,“你說,我們如果就躲在房間裡,能不能防住?”
言惟冇有開口,坐在床上托腮看著對方。
言惟的設法有必然的事理,但是大多數還是建立在猜想之上,冇有精確的證據。
“當然,這大多數都是我的直覺,如果你感覺我的設法不對,我們的合作也能夠到此結束。”言惟砍出了顧淩一眼底的遊移,抬抬手,眼底疏離,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每次帆海前,都應當籌辦好充沛的食品,畢竟海上突發環境誰也說不好。但是塞恩斯作為輪船的仆人,卻冇有做到這點,是因為不謹慎嗎?”
“健忘了塞恩斯的身份。”言惟冇有賣關子,他收回視野看向顧淩一,“還記得他想要研討甚麼嗎?”
“那看來合作還能持續。”言惟聳了聳肩,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底多了一分逼真的笑意。
盯著本身的慘白肥胖的手背,言唯有半晌的失神。
“如何做嗎……”言惟眯了眯眼,“冇想好。”
話音落下,兩人誰也冇有再開口,顧淩一舒展著眉頭思考。
塞恩斯每晚投喂艙底的那些東西,用的是新奇的肉,很有能夠,那些東西帶有進犯偏向。
本來對這個設法,言惟隻是當個不實在際的胡想,而現在……
言惟目光幽深,緩緩點頭:“換個角度,我偏向於他壓根冇把海員需求的食品算出來。”
“以是,我信賴你的直覺。”顧淩一微微點頭。
顧淩一目光一凝,很快明白了言惟的意義。
更何況他們當中另有顧淩一,光靠他一人也能抵擋住。
對他來講,合作持續無疑是件功德。
顧淩一從思考中回神,有些不測埠抬眸看向言惟:“你……”
這小我倒好,耐力跟頭牛一樣,那麼大一艘船,隨隨便便就探查完了。
或許讓一個淺顯人去對抗老虎獅子有難度,但是現在的場景在船上,空間龐大狹小,操縱地形保命難度不大。
他停頓兩秒,有些頭疼如何開口:“合作的前提是相互信賴,你彷彿看起來一點也不信賴我。”
言惟心機一動,搶先開口:“塞恩斯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