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舒遠嚇得一個激靈,手一扯將岸邊的衣服扯過來胡亂擋住下|身,嚴峻得聲音都變了調。“老……教員,如何了?”
鐘零羲的眼倒是一亮。舒遠學了十年古琴,身上本就比普通人多一分溫潤的古意,現在穿起長袍,隻差冇有長髮挽起,不然便如古畫裡走出的清雅少年郎,說不出的文秀都雅。
舒遠臉上一紅,低聲應道:“是。”走在了鐘零羲身後,中間隔了好幾個石架。
“冇事,哪有那麼輕易……”鐘零羲淺笑著抬開端來,話還冇說完就愣住了。
“嗆住了?”舒遠不解,他甚麼時候到湖邊喝水?為甚麼這麼久才被嗆住?
“我大略地看了一下。”鐘零羲道,“最左邊是衣服、絲線、毛皮,然後順次是礦石和植物。”
鐘零羲含笑點頭道:“應當是前輩留下的東西。絲線等能夠縫製僧衣,礦石能夠煉製兵器,而植物,大抵是靈藥靈穀之類的吧,可惜冇有標註稱呼和用處。”
“植物?”舒遠吃驚。
舒遠一下子愣住了,熟諳將近兩年,鐘零羲向來冇有效這麼峻厲的口氣跟他說話,還是叫他“離遠點”。
這……舒遠頓了一下,內心歎了口氣,心想還是姑息著吧。將濕漉漉的衣服撈起擰一擰,舒遠就頂著一身不舒暢至極的衣服往石洞裡走。看到鐘零羲在石洞口等著,舒遠心中湧上慚愧,幾步上前道:“師父,你如何在這?夜裡山穀濕氣重,你彆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