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長進啊。”鐘零羲點頭讚成,又皺眉道:“隻是光靠腦筋影象,恐怕事倍功半,不如給每個櫃子裡的植物都打上標簽,你感覺如何?”
舒遠昂首望了他一眼,第一次打擊穴道的忐忑頓時煙消雲散。他點點頭,閉上眼開端入定。
第二天,舒遠籌辦打擊中府穴。
他接收靈氣旬日,靈氣已經將他那一段經脈沖刷得均勻而寬廣,他也非常熟諳如何指引靈氣遊動。舒遠緩緩地將經脈裡的靈氣運轉,悄悄地扣了一下封閉的穴道。穴道紋絲不動,彷彿一座千斤重的石門。舒遠不泄氣地一試再試,一點點減輕靈氣打擊的力道,誰知那穴道像是死了一樣,完整冇有反應。莫非是體例用錯了?
鐘零羲眼中閃過一絲難過,但快得稍縱即逝。
“師父,我到密室裡去了。”這天剛吃了“晚餐”舒遠告訴了一聲,獲得了點頭就帶了一卷絹帛往密室去了。
語罷回身拜彆。
他那裡做錯了嗎?這是走火入魔嗎?會受傷嗎?會經脈儘斷嗎?會……會死嗎?如果走火入魔,豈不是要花好久好久的時候才氣回家?如果受傷,豈不是要破鈔鐘零羲的經曆華侈鐘零羲的修煉照顧他?如果死了,鐘零羲如何辦?!
“舒遠。”鐘零羲抬手笑道:“彆活力了,扶我到石床去好不好?”
疼痛仍然持續,舒遠內心卻冇有了煩躁與無措。他生生忍下疼痛,也不知過了多久,身材裡彷彿傳來嘩啦一聲響,那痛苦刹時消逝,靈氣如開閘的大水般往前衝去。
舒遠心口砰砰直跳,不曉得如何辦纔好。教員,我要持續嗎?我應當停止嗎?
【11】
從開端接收靈氣到現在,已顛末端將近十天,舒遠就算為了擴大經脈也該達到極限、能夠籌辦打擊穴道了。
唔……舒遠幾近痛呼起來,卻發明他的靈氣竟然在本身運轉,他冇法禁止靈氣的活動!
舒瞭望著他,直到他的背影消逝,這才持續看書。
“嗯……確切是個題目。”鐘零羲沉吟半晌,昂首淺笑道:“交給我吧,我有體例。”
不等舒遠想清楚,他的中府穴俄然傳來一陣刺痛。
“啊?”舒遠已經籌辦好如何應對那句“你記這些植物做甚麼”了,冇想竟聽到這一句,他當即就順著說道:“我也想做標簽,但是冇有紙筆啊。”
舒遠給他說得心口更疼了,俄然脾氣就上來了,不管不顧地說道:“你為我受傷就是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