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按皇後說的辦吧。”昭德帝道。
莊貴妃目眥欲裂:“清楚是你們母女先起了暗害長命公主的心機,我才趁便順水推舟的!這類時候,你還來充甚麼好人!”
或許,這件事真的跟皇貴妃冇甚麼乾係?畢竟,皇貴妃是個聰明人。就像她說的,她應當不至於做會授人以柄的事。
寶絡一日不死,昭德帝一日不會把許皇後如何樣。哪怕他已經對許皇後如此歪膩!
許皇後看了看滿頭珠翠、打扮得繁華逼人的莊貴妃,又看了看走溫婉線路、不動聲色間便將人的重視力篡奪的皇貴妃,眼眸中透暴露一絲恨意,握著茶杯的手微微顫抖。
“五皇女恃寵而驕,刁蠻成性,頻頻逼迫姐妹,絕無孝悌之心,此番暗害親妹,已違祖宗家法,將五皇女關入皇家寺廟思過,無詔不得外出。在皇家寺廟期間,若無改過之心,便責令其削髮爲尼。”
“實在,要曉得事情的本相,也不難。把皇貴妃和莊貴妃身邊的大宮女和近侍抓起來審上一審,也就曉得了,皇上說呢?”許皇後在皇貴妃與莊貴妃氣憤的眼神中,發起道。
“而皇貴妃娘孃的人,是在娘娘初被封為皇貴妃時放到皇上身邊的,目標與貴妃娘娘一樣。”
“皇後,事情還不至於如此。朕說過,不管傷害寶絡的是誰,朕都不會輕饒!”
方纔,她在跟皇貴妃唇槍激辯時,能夠臨時和許皇後站在同一戰線,現在,天然也能夠因為許皇後侵害了她的好處而與皇貴妃站在一起。
皇貴妃眼角餘光掃向了莊貴妃,她口中的“故意人”是誰,實在是再較著不過了。
如果說,莊貴妃的那些話語還能夠被人抓住一個以下犯上、對皇後不敬的把柄,那麼,皇貴妃的一番話,就美滿是在為許皇後考慮了,起碼大要上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