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自顧自地一飲而儘。
田興恕已經有了三分睏意。
他剛要起家回臥房睡覺。
田興恕這纔對著衛兵叮嚀道:“送客。”
他們看田興恕彷彿殺神普通,都惶恐地後退了一步。
田興恕表示她走上前來。
張心培很見機的從速走了出去,並且將門帶上。
田興恕將銀票拿在手中掂了掂。他從中取出了一萬兩銀子說道:“這是你和弟兄們的。其他的我自有安排。”
廖懷儒大呼了幾聲,這才被仆人抬了出去。
他大為讚歎地說道:“嗯,此物動手冰冷,手感濕滑,好,公然是貢品,黃老先生故意了。我田或人記下了。”
不覺麵麵相覷,膽戰心驚。
陳宦海哪敢不承諾。
這才說道:“八十萬兩,這還僅僅是銀票一項,其他財物還不算,更彆提堆積如山的糧倉了。”
張心培當然最愛乾這類揩油的事情。
此女長得瓊鼻彎眉,眼睛傲視有神,眉間還藏著一顆紅痣。
黃奇命人翻開來。
田興恕冷冷地看著這三人,俄然哈哈大笑起來。
不料張心培陪著笑意躬身說道:“將軍,我在周掌櫃的府上給您物色一名美人。這周祖蔭真可謂是金屋藏嬌,這美人還是江南水鄉姑蘇來的,是周掌櫃花大代價買來的。不但人長得標緻,還會吹拉彈唱。”
“燒了?燒了我們守城的人馬吃甚麼?對了,能夠吃你的肉。”
“明白,明白。”
這才一甩袖袍,都一起坐了下來。
田興恕啪啪拍了幾掌。
就在這時,他的部將張心培抄家返來了。
聽到黃奇的狠辣。
他從速安撫道:“哭甚麼,莫非我田或人還不如阿誰姓周的糟老頭子?”
不大一會,就見士卒們端著幾大壇百年茅台上了桌。
兩名小廝合力將箱蓋翻開,暴露內裡紅、紫兩色的綢緞來。田興恕看著這些蜀錦光彩素淨,上繪雲紋、花鳥,天然非常喜好。
就見幾位小廝抬了一口紅皮大箱子走了出去。
幾人嚇得渾身一顫抖,不得不捏著鼻子硬灌了出來。
張心培比劃了一個數字。
“快說,這周扒皮家裡有多少銀子?”
“這……”幾人互望了一眼。
隨即手握刀柄,麵現殺機。
那女子輕移蓮步,走動間好似渾身荏弱無骨,又彷彿盛開的百合,顯得非常鮮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