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徑直來到書房,很快就寫了一封給土司王應元的複書。
韋普成固然粗暴,但是倒是承平軍內裡可貴的文武全才。
“我阿爸和你們翼王也是結義兄弟,我想他們必然會同意的,何況我們彝人也支撐你們承平軍,我已經勸我阿爸給你們承平軍送二十萬擔糧食。你還看不到我的情義嗎?”
屋內傳來一陣掀桌子的動靜,接著一個粗暴的聲音喊道:“快放了老子,你們都圈我幾天了?老子纔不當你們的狗屁上門半子呢。”
此人長得麵如重棗,目若朗星,頭髮高高束起,恰是承平軍戰將韋普成。
不料卻劈麵撞上了正來到此地的智囊張遂謀。
張遂謀上馬後,一行人帶著一萬兩白銀奔著南麵的官道飛奔而去。
隨即將佩刀直接插進了腰間。
沙馬俏臉一揚,噘著嘴回道:“如何會,我要讓他做上門半子,我寸步不離阿爸。”
“好,不愧是我義弟,看來成心成全我的寶貝女兒。”
就在現在。
“你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今番抱得美人歸。你老丈人還給我們承平軍二十萬擔糧食。這是雙喜臨門。”
但當他的秀目跟王應元慈愛的雙眼對上後。
沙馬聽後,哭的更凶了。
最後定在了中間的那張紙上。
五更天還未亮,張遂謀的八百親兵們就早已經躬立在門外等待了。
他看著沙馬歎口氣說道:“我韋普成跟翼王征討清妖,此身早已經將存亡置之度外,我身為戰將,怎可有小後代情節,何況你讓我做上門半子,雖說將來能夠擔當大土司位置,但是這並不是我要的。我要護佑翼王打江山,此生不會變,此誌不會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