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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易將這五毛慎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以是你有五毛嘛?”
“假肢?”
這一刻,安易不由對這個老兵寂然起敬,朝著遠處喊了一聲。
“小子,你用不消幫手?”老兵問道。
“唐糖有動靜了?”安易說道。
“老頭,你就不能變通一下麼?我給你個署名照也行,就我這氣質,留給你孫子當傳家寶也是夠夠的啊。”
“彆,我這小我恩仇清楚,你的恩我都冇報,就不費事你了,至於怨,我會親手去處理的。”
安易的心中有些不安。
安易將瓶中二鍋頭一飲而儘,搓了搓手,跟老兵告彆。
一個禮拜以後的一天,安易正跟老兵拚著酒,鐵家的電話打了過來。
“你這厚臉皮勁,倒是有點像我一個戰友,五毛給你免了,彆的再送你一瓶酒。”
“就是你,你好歹大氣一點啊。”
“我給你三分鐘,從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