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頎長的針尖閃動著令人膽怯的寒光,彷彿預示著一場新的惡夢即將來臨。
"啊啊啊啊啊啊!"
但是,站在劈麵的霍寒笙卻隻是冷冷地嗤笑了一聲,不屑地說道:“哼!現在才曉得悔怨,可惜太晚了。”
但即便如此,她還是強忍著劇痛,再次向霍寒笙要求道:“九爺,求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吧,我真的曉得錯了,今後再也不敢了!”
固然疼痛已經讓他幾近難以忍耐,但劉東霸仍然緊咬著本身的嘴唇,不肯等閒屈就。
“九爺!對不起啊,都是我的錯,是我手賤,我不該去招惹宋兮兮的,我已經深切熟諳到弊端了,請您高抬貴手饒過我吧!我情願將我名下統統的財產都奉獻給您,隻求您能放我一馬……”
劉東霸頓時感覺本身的喉嚨像是被甚麼東西堵住了一樣,張了張嘴,卻發明底子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這一次,劉東霸殺豬般的慘叫聲更是響徹雲霄,彷彿連他的靈魂都因為這冇法接受的劇痛而即將離開軀體,飄向未知的遠方……
可惜的是,對於楊青盈這撕心裂肺的哭喊和苦苦告饒,霍寒笙完整不為所動。
楊青盈痛苦地尖叫著,她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驚駭,在這封閉的地下室內迴盪不息。
他乃至懶得再多看楊青盈一眼,隻是冷酷地扭過甚去,目光落在了不遠處阿誰被關在鐵籠中的劉東霸身上。
現在的他,心中充滿了驚駭和氣憤,底子不曉得這根可駭的長針究竟是誰發明的。
他的雙唇被咬得鮮血淋漓,可那鑽心的刺痛卻涓滴冇有減輕半分。
“好了,那邊也該開端了。”霍寒笙微微眯起雙眸,語氣森冷地說道。
伴跟著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劉東霸隻感覺一股鑽心砭骨的劇痛驀地襲來,彷彿整小我都被扯破成了兩半。
被如許的目光諦視著,劉東霸隻感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腦門,滿身的雞皮疙瘩再次不受節製地冒了出來。
伴跟著鞭子的抽打,楊青盈身上本來無缺的衣物也開端逐步分裂開來。
說罷,便回身朝受刑處走去,籌辦遵循霍寒笙的叮嚀持續施刑。
他怒不成遏地謾罵道:"痛死老子了!媽的,你這傢夥如何跟阿誰暴虐的容嬤嬤一樣,竟然還用針紮人?並且還是這麼變態長的針!"
"啪啪!"
他再次伸出那雙戴著玄色手套的大手,毫不包涵地抬起劉東霸的一隻手臂,然後用另一隻手穩穩握住那根駭人的長針,對準劉東霸的指甲蓋,毫不躊躇地用力紮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