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甚麼時候纔有身啊,我就等著你生孩子送紅包呢,必然要當著她的麵送!”丁芝芝的臥底,毛果果毛密斯等得望眼欲穿,“你是不曉得,她現在坐著月子不能上班,我們科室的談天群都成她的吐槽群了。”
能有這麼一群知心的寶貝小蘿蔔頭,她另有甚麼好煩心的呢。
一群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的,呸。
“一桌八百八?我當時候才擺六百六一桌,和樂還冇永隆大呢,如何那麼貴?”周麗很不鎮靜,她冇出月子,那天在家待著呢,傳聞二小子光禮金就收了好幾萬,她跟林楊那會兒纔多少啊,必定是老頭偏疼小兒子,禮金塞給二小子了。
“阿誰,芝芝啊,歸正現在也冇甚麼事了,我得先走了,我媽找我呢。”肖晨終究找機遇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說到這個,林楊也冷哼了一聲:“甚麼見麵禮不見麵禮的,他們把日子過好不就行了,非要計算那三千兩千的。咱彩禮都給了,還要見麵禮乾啥?再說了,就算結婚的哥嫂給見麵禮,那也是情願給的纔給,不肯意給,誰還能搶是如何的?法律都冇規定必必要給呢。”
天曉得她纔剛流產十來天如何就來的例假。
“切,你聽他們胡說八道,我坐月子不躺著歇息我還滿地亂跑去啊我?”周麗犯了個白眼,扭過身臉衝裡牆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