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最後一次了嗎?”出海了頭,有些慎重其事地迴應道,“那海醬要想一個成心機的遊戲,然後又不會讓和和很累。”
最後,看著早已解下口罩,大口大口喘著氣的和也,女生們終究認識到本身彷彿玩過火了。
如果和也現在有精力吐槽的話,他必然會:“那你們不能就把上一次當最後一次,放過我能夠嗎?”但是,現在的他,隻能頭,禱告著這內裡相對最不腹黑的出海能夠想出一個比較簡樸的獎懲計劃。
“你們不要想歪了啦!”
“總之,就是,和和,你剛纔和霞,阿誰詩姐姐的話,都不是當真的吧!如果是當真的,我可要奉告綾瀨的哦,你都冇有和她過呢!”桐乃一臉傲岸隧道,同時把不當真這幾個字重重地誇大了一遍。
“阿誰,馬薩卡,和英梨梨的取材一樣,在詩羽學姐的新中,會呈現這類女裝剖明或者百合的近似的橋段,然後她這時候莫名其妙地把本身代入了?”和也拍了拍頭,想出了一個在本身看來感覺最不公道但是彷彿卻有能夠的設法。當然,另一個彷彿也很公道的猜想決計腸被他給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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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的同時,和也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如果是他的普通同窗接到這個電話,即便他能解釋清楚,這件事也會成為他的一個悠長的笑柄,如果是他的父母接到這個電話,固然他們能夠會立決計識到這是一個打趣,但是他們必定會考慮他們對本身的長男的放縱式教誨是否出了題目你,如果是綾瀨接到了這個電話,固然和也有很大能夠性信賴綾瀨會心識到這隻是個笑話,但有更大的能夠就是她突破沙鍋問到底,然後發明現在的這個奇特的狀況。
“阿誰,詩姐姐?”出海搖了點頭,問道。
和也彷彿感受本身現在的環境和出海剛纔的環境非常類似:“阿誰,大師,有甚麼題目嗎?”
“和和氏,”紗織扶了扶眼睛,看了一眼和也,又看了一眼在椅子上抱著頭,紅著臉不斷地嘟噥著“在一起了,在一起了!”的霞之丘詩羽,不肯定地問道,“你和詩姐姐,冇有題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