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用心要讓蜜斯遭罪。”
綿綿護住薑雲染,狗血悉數倒在了綿綿身上,“蜜斯,您如何樣?”
這位但是侯府嫡女,卻被她欺負的毫無還手之力。
是啊。
“三……三蜜斯,不……來人,救……咕嚕嚕,救救我……”彩菊掙紮。
“成殘廢了?”柳姨娘心煩意亂,將大夫打發走。
大夫將劉嬤嬤腿上的毒血清理了出來,對柳姨娘說,劉嬤嬤的腿保不住了。
綿綿氣的紅著臉,“你們過分度了!如許折騰,還如何讓我家蜜斯住?
“拿甚麼效力?用你這條廢腿?”柳姨娘一臉嫌棄。
她們賤命一條,出了事,冇人護。
薑雲染雖被綿綿護在身後,可她一頭青絲,還是感染了黏膩膩的血。
薑雲染眉峰冷厲,“喜好消災是嗎?今個本蜜斯就好好讓你見見血光!綿綿。”
“哎呀,三蜜斯,你身上都是腥味,讓奴婢過來乾什——啊!”
柳姨娘驚詫極了,“這是如何回事?”
彩菊特地咬住了‘禁足’二字。
三蜜斯的氣勢好嚇人!
到底是本身的親信,柳姨娘專門派人去府外請了一個大夫出去。
身邊一個得力助手,說冇就冇了,柳姨娘氣嗎?
劉嬤嬤內心崩潰的嗷嗷叫。
小丫頭長的白白淨淨,看上去弱不由風,適口齒聰明。
一條腿腫的撐破了褲腿。
柳姨娘皺眉,劉嬤嬤是個機警的,心眼子賊多,慣會使手腕,跟在她身邊多年,她用的得心應手。
侯府嫡女啊。
固然同在一個院子裡當差,可她們跟彩菊是不一樣的。
綿綿按住彩菊的兩條胳膊。
看著薑雲染狼狽的模樣,彩菊歡暢的咧嘴,她心中自有一股稱心。
薑雲染動手極快,眼看彩菊快憋死了,就會將她拎出來緩口氣,然後再將她按到血桶裡。
“我冇事。”
女人不狠,職位不穩。
薑雲染冷眸掃疇昔,“冇有本蜜斯的號令,你們敢上前,我就打斷你們的腿!”
兩三個丫環呼啦啦的往薑雲染和綿綿身上一盆一盆的潑狗血。
乾好這件事,她有望升成四蜜斯身邊的大丫環。
任由劉嬤嬤如何哭喊,柳姨娘始終不為所動。
丫環們麵麵相覷。
綿綿會心,雖狼狽,但還是在薑雲染的表示下,麻溜的提過來了一個血桶。
麵前這位,再如何落魄,再如何不得寵,她身份擺在那呢,是嫡女!
這些年,她能得侯爺專寵,可不是發發善心就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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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來能夠得這潑天繁華的,可卻糟了這飛來橫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