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他爹但是最重視表麵,衣角皺了都不能出門。
他還是第一次夢見本身的爹。
薑洛天收下腰帶,又哄了薑阮幾句,表情大好的拜彆。
薑雲染眨眨眼,“爹,你又不罰我跪了?”
綿綿鬆了口氣,“蜜斯,您能想開些是最好的。”
“活力有甚麼用?”薑阮臉上笑意漸無,“娘不是奉告過我嗎,眼淚隻要流在敬愛的男人麵前纔是把和順刀。
柳姨娘卻咽不下這口氣,“好一個薑雲染!竟然敢如此欺負我的阮阮。阮阮,你真的不活力了?”
夢裡,他模糊聽到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
老天既然讓她穿來這異世,便是讓她來當女主的,她自是要當天底下最高貴的女人,去愛天底下最強的男人!
整整二十年了啊。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