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韜光養晦,他的目標又是甚麼?
寧霏:“……”
她招了招手,正在小幾上哢嚓哢嚓啃一顆毒藥的小花鼠,兩隻小爪子戀戀不捨抱著啃了一半的丹藥,不情不肯地跳上寧霏的手心。
不遺餘力地打壓對方。
固然謝淵渟之前確切潑了南宮清一身的大糞,但寧霏這時候並不完整信賴他的話,隻是不置可否。這位七皇孫殿下給她的印象過分深藏不露,她所曉得的或許不過是他的冰山一角,她不成能對一個不體味的人托付信賴。
寧霏微變了神采:“你……”
謝淵渟說到這裡,笑眯眯隧道:“南宮家如果跟這事有乾係,他們在公開裡做的甚麼見不得人的活動,你不感興趣麼?”
“關於轉頭穀,我會派人去查的,你不消讓你師兄幫手。”
她還冇回過神來,謝淵渟已經趁著她怔住的時候,湊過來緩慢地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下。然後在她抓起桌上一個生果碟子砸過來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緩慢地跳上了窗戶,消逝在內裡的夜色裡。
“彆等了。”謝淵渟非常對勁地支著下巴賞識她的反應,“你師兄的毒藥毒不到我的。我都說了,你不消太希冀他,他的程度也就那樣。”
甚麼環境?該不會是靈樞給的毒藥過保質期了吧?
這世上如何會有這麼招人煩的傢夥?
寧霏一驚。靈樞現在的製毒之術已經到了入迷入化的境地,當然她用在謝淵渟身上的兩種毒都不是致命的劇毒,但連靈樞做出來的毒藥對謝淵渟都冇有效,那他該是有多大的來頭?
等放倒了謝淵渟,她甘願冒點風險,把他塞在床底下塞一個早晨,讓他好好享用享用。歸正他也不是真的神經病,不會像她之前擔憂的一樣鬨起來抨擊她。
謝淵渟搖點頭:“我的人當時隻是偶爾見到,並冇有著意察看,還需求持續查探。但轉頭穀比來鬨鬼傳言驟增,青笠幫又在轉頭穀被滅,申明有人不肯意讓人進入轉頭穀。青笠幫恐怕就是因為靠得太近,或許是曉得了一些不該曉得的事情,以是才被滅口的。”
明天她要買二十條大狼狗養在圍牆底下!
靈樞給她的毒藥,在回到安國公府以後,被她藏了一部分在身上。寧霏藏在衣袖下的手一動,兩種毒粉已經放了出去,一種能讓人滿身生硬轉動不得,另一種則是讓人滿身奇癢非常,抓心撓肺。
寧霏的眸光微微冷了下來。
她本來不想對謝淵渟動手的,畢竟他不知是成心偶然地幫她出過好幾次的氣,但既然現在他端著這麼一副欠扁找死的模樣,那她就成全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