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雪姐兒。”李氏轉向寧雪,神采寂然,“此次你明知故犯,占著霏兒的嫡女身份這麼多年,不成能悄悄揭過,不然對霏兒太不公允。從現在起,你也搬到霏兒待過的莊子上去。”
“你……”
“夫人,霏姐兒之火線才從莊子上返來,現在又送一個疇昔,說出去……實在不太好聽。要罰雪姐兒的話,在府內公開裡罰也是一樣的,夫人感覺呢?”
李氏見寧雪到現在還這麼冥頑不靈不知改過,更加大怒,正要開口怒斥,寧霏悄悄地攔住了她。
寧雪大驚失容。去了莊子上,她這一輩子就完整完了!
李氏固然不但願寧霏再受委曲,但也曉得她說得有理,與其讓世民氣裡一向埋著這根關於寧霏身份的刺,還不現在天一口氣拔出來來得潔淨。
她之前都是抱著輕視不屑的目光看她那幾個庶姐庶妹,光榮本身不消麵對那麼悲慘的運氣,從未想過本身有一天也會成為這類人。
寧雪固然現在名聲不好,身份又成了庶女,畢竟還是有纔有貌的。京都那麼多官宦世家,不乏有人能夠看上她的才貌,收她疇昔做個小妾,必定冇有題目。如許也算是能讓她起到一點感化,不至於完整落空代價。
他倒不是心疼寧雪,寧雪做的這些事情,被送到莊子上都算是便宜她了。
“母親,我曉得錯了!此後再也不敢了!求母親饒了我這一次,給我一次機遇!我不要去莊子上!求求母親了!”
霏兒當年吃的苦受的罪,現在都要寧雪原本來本了償返來。
不,乃至比她們還不如。寧茂為她討情不讓她被送去莊子上,底子不是不幸她,隻是不捨得華侈掉她這個女兒,想把她賣出去物儘其用罷了。如許能給她說到這麼像樣的婚事?
寧雪一邊哭一邊伏在地上,砰砰地朝著李氏叩首。她這時候一點也不敢心疼本身,是下了死力量在磕,冇幾下就把額頭上撞出了鮮血。
世人凜然應道:“謹遵夫人叮嚀。”
她的身份歸正已成定局無可挽回,那她也不能讓寧霏好過,也要把寧霏一起拖下水!
李氏曉得寧茂愛麵子,隻要罰得夠重,換個罰法倒也冇甚麼,便道:“那就遵循家法,打二十板子以示懲戒,除此以外,從現在開端停掉雪姐兒的月錢,除了去書院以外不準隨便外出,直到及笄出嫁為止。”
“如何?”李氏見寧雪咬著牙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