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姨孃的慘叫一聲高過一聲,一聲尖過一聲地響起來,鮮血很快便透過層層衣服感化而出,臀部上一片血肉恍惚。但她慘叫歸慘叫,倒也明白這是存亡攸關的事情,就是死死地咬著不開口。
寧霏一臉惶恐加無辜。
“你胡說!你給我阿誰方劑就是用心要讓我假孕的!另有,我甚麼時候說過讓你不要奉告府裡的話!”
寧茂命令不準打死,那用的就是這類竹板了。
“父親。”寧雪終究壓下顫抖,勉強保持著平靜的聲音,朝寧茂開了口,“蘇姨娘固然罪名重重,但畢竟是太傅大人當年……如許私底下對她動大刑,如果太傅大人曉得了,會不會不太好?”
真正讓他氣憤的不是蘇姨娘讒諂寧霏這件事本身,而是蘇姨娘一個妾侍竟然在寧府攪出這類烏煙瘴氣的事情來,現在罪過都透露了,還敢死不認罪!
以是,她絕對不能泄漏這個奧妙!
蘇姨娘畢竟身嬌肉貴,這麼多年都冇如何吃過苦,那裡經曆過這麼慘烈的科罰。如果直接打死了也就罷了,這麼打又打不死,萬一受不住,把她的實在出身說出來的話,她的嫡女身份就保不住了。
這小賤人公然矢口否定,把事情推得一乾二淨,並且還趁便多扣了一個私藏助孕方劑的罪名到她身上!
“啊!……啊啊!……”
讒諂庶女,推委罪名,坦白假孕,私藏方劑,這一大堆的罪名加起來,已經充足完整毀了她。不過,這最壞也隻是被重重責打一頓,然後趕出安國公府,應當不至於給她定個極刑。寧雪是她的親生女兒,她手上握著這個把柄,隻要能留著一條命,總另有一線但願。
寧府行刑用的有兩種板子。一種是最常見的那種大棍,普通環境下說打板子用的都是這類板子,又厚又重,打個幾十大板就能打出性命來;另一種則是比較輕浮的竹板,打起來一樣疼痛難忍,但就算打個幾百板子也不會把人打死。
寧茂轉向水仙:“霏姐兒說的是不是真的?”
“父親,女兒之前在莊子上的時候,確切偶爾從遊醫那邊得過一個助孕的方劑。不過因為是官方偏方,也不能肯定到底是否有效,以是隻先給了姨娘。姨娘讓女兒臨時不要奉告府裡,她先試過確切有效後,再分享給母親和其他姨娘。女兒不是大夫,並不曉得這實在是個假孕的方劑……”
穆氏對蘇姨孃的肝火隻多很多,李氏也冇阿誰任務去為蘇姨娘討情,其彆人就更不敢開口。蘇姨娘很快便被拖出漢廣堂大廳,捆到條凳上,兩個仆人各自拿著一根竹板站在她的兩邊,輪番朝她的臀部狠狠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