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神采微變,粉麵含霜,沉聲道:“這還得了,一個庶子都翻天了,續兒不要慌,奉告母親如何回事,母親必然給你做主,實在不可把你外祖父也請來。”
案幾上的公孫白安然無恙,兩根軍棍也早已不知去處。
望著兩名狼狽的行刑軍士,行列當中有人暗笑起來,本來寂然的氛圍變得活潑起來,但是卻冇人看出那兩根軍棍俄然消逝在公孫白身邊的虛空當中,都覺得這兩名蠢貨用力過猛而撞到了一起,把軍棍也撞脫了。
台上的公孫續目睹公孫白打得太狠,忍不住怒喝道:“公孫白,你敢造反?”
劉氏聽得啼笑皆非,用手指導了點公孫續道:“我道多大的事情,續兒何時如此沉不住氣了。這件事,本來是他在理,又出瞭如此難堪的事件,他如何敢開口告狀?就算告狀,也冇多大的事,不過是讓你管束一下那幾個部曲,豈會將你幽閉?我看那賤種底子就冇告狀的意義,剛纔路過那邊,我聽他正大喊小叫的要小薇給他打沸水來,恐怕現在他正在沐浴呢。”
在他看來,剛纔公孫白吃緊打馬而去,明顯是在逃竄,而公孫續飛馬奔來,開口就問公孫白,明顯是要追打本身的弟弟了。
說完便疾步奔向本身的白馬,快速翻身上馬,一夾馬腹,便朝太守府衙奔去。
身後傳來那守將的感喟聲:“不幸啊,薊侯家的庶子竟被嫡子逼迫得如此短長……”
公孫續這才沉著下來,細細一想,的確這事和他冇甚麼乾係,不覺郝然一笑:“母親賢明。”
公孫白天然不會傻到去公孫瓚那邊告狀,這不過是他的一個金蟬脫殼之計,這類事情告到公孫瓚那邊去,的確就是個笑話,本身的麵子也須欠都雅。更何況菊花方纔被親過,他滿身都感受寒毛倒豎,現在獨一的動機就是從速回府洗個熱水澡,將那該死的軍士的口水洗得乾清乾淨,不然恐怕早晨睡覺都要做惡夢了。
太守府門口,門口的守將目睹公孫續孔殷火燎的飛馬奔來,覺得有重雄師情,謹慎翼翼的問道:“至公子,何事如此告急?”
公孫續長歎了一口氣,又問:“我父親可在府衙內?”
說時遲,當時快,眼看那竭儘儘力的兩棍就要落在公孫白的屁股之上,劇變產生了。
文則厲聲喝罵道:“蠢貨,用那麼大的勁乾甚麼?你們想打死人啊,不曉得這是五公子?”
那守將一愣,隨即明白過來了,倉猝說道:“五公子啊,方纔從門口打馬顛末,並未進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