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間,三千白馬義從已奔騰而來。
“報~”
三千白馬義從在嚴綱的大聲呼喝之下,揚起長長的刀槍大肆砍殺,但是真正給黃巾軍帶來嚴峻殺傷力的不是那血淋淋的刀槍,而是在冷兵器期間可謂殘暴絕倫的狂暴打擊力,一千多斤的戰馬,一百多斤的騎士,相稱於開著一輛小汽車猖獗的衝進了麋集的人群,如許的一副慘景,又豈是殘暴兩個字了得?
岸上的黃巾軍固然人數足足是這隊白馬義從的三十多倍,卻大家眼中暴露惶恐的神采,忍不住騷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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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恰是黃巾軍悍將管亥,他緩緩的轉過甚來,眉頭緊蹙,微微歎道:“卜將軍,我總覺此次北渡彷彿危難重重啊,現在渤海郡內有公孫瓚和袁紹兩路雄師,特彆是公孫瓚的三千白馬義從,更是縱橫北地無敵,再加上北麵黑山張燕又態度不明朗,情勢不容悲觀啊……”
“官軍殺來了!”
而緊隨他們身後的,則是更多的北平軍滾滾奔來,少說也有一兩萬。
兩人奔到渡口,下了馬,牽馬彆離上了木船,緩緩的渡往鬲津河北岸。
管亥神采大變,倉猝提刀縱身一跳,厲聲喝道:“如何回事?”
管亥手執長刀,長身聳峙在船頭,狠惡的河風吹得他身後的披風獵獵招展,不由令他豪氣大增,滿腹的憂愁早已被河風吹得煙消雲散,隻剩下滿腔的豪情。
“啊……”一名黃巾軍被長箭刺透了腹部,他倉猝奮力一把,箭頭的三棱倒鉤卻將腹部的白花花的腸子帶了出來,鮮血流滿滿身,嚇得歇斯底裡的哀嚎起來。
噗!
“天哪,是馬隊,竟然這麼多馬隊!”
嚴綱一聲斷喝,將長刀掛在得勝鉤上,彎弓搭箭,迎著劈麵的黃巾軍射去。
刀槍林立,戰意森然,兩萬北平軍佈陣肅立,那攝民氣魄的軍威使得驕橫的暴風也不得不斂神靜氣,在龐大的軍陣前嘎然止步,隻能屏息輕撫著那一麵麵戰旗。
我擦,前麵兩個任務也就罷了,這最後一個任務倒是非做不成啊。啟用奧秘技術體係,這九大體係中,藥彈體係、奧秘技術體係、火器體係三個介麵還是灰紅色,冇法進入呢。
兩輪箭雨過後,固然殺傷有限,但是黃巾軍已經亂成一團。
嚴綱手中長刀高舉,高喝一聲:“義之所至!”
嗚嗚嗚~
“嗚嗚……”一名黃巾軍抓著自嘴中透穿而過的利箭,嘴裡嗚嗚大呼卻說不出話來,滿身又蹦又跳,如同一隻被火燒了臀部的猴子普通,但是冇跳多久便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