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啊,的確就是絕妙啊!這小孽畜莫非天生就有管仲樂毅之才?
公孫白兩手一攤,滿臉的無辜的神采說道:“孩兒先是聽父親和諸位將軍道:東光城久攻不下,非敵軍強耳,不過據了城高牆厚之利耳,如果野戰當中,即便黃巾軍百萬,亦一定會敗;後又聽諸位將軍道:現在軍中糧草隻能保持十一二日,而青州黃巾軍二十萬人也將於十一二日以後達到,隻恐屆時交兵未及分出勝負,糧草已儘,則雄師將敗。孩兒百思不得其解,故此聽得利誘。”
大帳以內,公孫瓚端坐正中,兩旁坐滿了北平軍中的首要將領。
哈哈哈!
竄回本身帳內的公孫白,連續在臥榻上打了三個滾,哈哈笑道:“公孫五公子裝的逼,必定是有深度滴。”
話音未落,公孫白已連滾帶爬的奔出了中軍大帳。
話音剛落,嚴綱當即接話道:“單將軍說的冇錯,袁紹用戔戔八千斛糧草亂來我等,一旦後繼糧草不到,我軍將陷於絕境,此計暴虐啊。嚴某支撐退兵,黃巾之禍,讓袁本初本身去處理吧。”
公孫白昂首見到滿臉怒容的公孫瓚,倉猝嘿嘿陪笑道:“孩兒癡頑,聽各位將軍群情軍中大事,固然聽不懂說的是甚麼,但是聽起來很短長的模樣,甚為佩服,甚為佩服!”
“其他諸將都有,馬上傳令全軍束裝待發,兩個時候後拔寨起營,殺往鬲津河!”
世人紛繁抬開端來,四周尋覓鼾睡的聲音來源,公孫瓚更是雙眼瞋目圓睜,氣得滿身顫栗,怒聲喝道:“何人在此鼾睡?”
嚴綱哈哈笑道:“五公子真奇才也,末將佩服得五體投地,假以光陰,必為薊侯之臂膀也!”
“你率三千部曲,作為前鋒,馬上束裝解纜,奔往鬲津河!”
“你率白馬義從斷後,製止東光城中賊軍出城從後突襲,待得離鬲津河百裡以外,再由後軍變成前軍。”
甚麼人敢如此放肆,竟然在如此首要的軍事集會當中鼾睡起來,的確就是找死!
神態最龐大的是公孫瓚,臉上肝火未消,卻恰好已帶上笑意,又稍稍帶上幾分難堪之色,望著公孫白不知是該罵還是該讚。
這一刻,他悔怨叫公孫白來插手此次軍士集會了,現在弄得他是進退維穀。
其他將領也隻是微微瞄了公孫白一眼,並未把他放在心上,畢竟他隻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懂甚麼軍法策畫,不過前來做個聽眾罷了。
公孫白神采都變白了,急聲辯白道:“父親饒命,孩兒冤枉啊,孩兒也亦曾當真聽講,隻是諸位將軍越說孩兒越胡塗,越聽越想不明白,腦中一亂,就睡著了。父親不要問問孩兒為何胡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