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昨晚智囊暴打江飛的一幕,阿坤的嘴角不由揚了起來。
“廢料,特麼的都是廢料,人如何能夠在咱眼皮子底下消逝呢,給我搜,我就不信了。”阿坤暴怒的吼道,對於江飛的事他一向耿耿於懷,一天不找到江飛,他就不斷念。
“坤哥,我真不可了,再喝就醉了。”黑毛酒勁上來,就像吃了辣椒一樣,渾身通紅,他勉強的擺著頭,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曹幫議事堂中,七爺陰著臉聽著上麪人對目前局勢的一一彙報。
“兄弟,關頭時候你能站在我這邊我很歡暢,給個麵子,乾了。”說完,阿坤便將手裡的紅酒倒下下去。
體味七爺脾氣的人都清楚,一旦幫裡產生內鬥,那無疑就像轟動了老佛爺一樣,畢竟血洗幫內,並且江飛又是七爺力捧的人,他可冇傻到去用心誹謗。
那名小弟指著地上的人問了句:“他們如何辦?”
越南幫的氣力一度擴大,而其他幫派隻是以旁觀者的身份賞識這齣好戲。
香港某初級室第裡,寬廣的客堂坐滿了人,中間一名男人非常對勁,他的臉上到處瀰漫著勝利者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