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剛一指楊豐,看向銀月長老,問道:“銀月長老,您都報歉了,為甚麼不讓這小子報歉,莫非他的腰板比您還結實嗎?”
“楊豐,你小子過來,我兩位師兄聽聞你技藝了得,要請教一下!”李岩一臉詭異地笑容,站在高處,衝著下方的人群喊道。
“要讓你,楊豐,明天你不給我們叩首,我們就要你死!”李岩嘴裡喊道。
雙手一揖,銀月長老衝著那些金月門的受傷弟子拱手道:“我們銀月門給每位受傷的弟子一瓶六階丹藥,作為賠償,但願大師好好歸去養傷,今後我們金銀銅三家要敦睦相處,誰也不能再肇事。”
“銀月長老,您就如許辦事,未免有失公允?”李剛看著銀月長老走去數丈,才勉強喊道。
那些金月門的九階弟子一臉喜色,眼睜睜地見銀月長老拜彆,曉得再鬨下去也冇有好處,隻得悻悻而歸。
“笑話,這裡是銀月門的處所,我們歡暢讓誰來就讓誰來,我們不歡暢讓誰來就不讓誰來,莫非我們作為仆人,還冇有自主的權力?”
一隻腳踩在他的頭上,另一隻腳踩在他的背上,楊豐冷然道:“你剛纔要讓誰叩首,我冇聽清楚?”
“唉……天月宮的三大門中,以金月門的氣力最強,弟子人數最多,以是在爭鬥中,銀月門和銅月門弟子,大多隻能啞忍,因為局勢擴大,最後打群架,虧損的還是我們銀銅兩門弟子。”
“銀月長老和銅月長老,也經常遭到金月長老的打壓,每次嘉會或大賽,金月長老都會陰陽怪氣地嘲弄他們……如許一來,我們銀銅兩門弟子,就更加冇有職位啦!”
“剛哥,我們被阿誰小子搞得這麼慘,甚麼麵子都冇了,真的就如許算了?”
“不要再說了,事情我已經聽明白了,身為銀月長老,我已經代表銀月門向大師報歉了,莫非這一點還不敷嗎?”銀月長老嚴肅而暖和地說,雙眼如炬,看向李剛。
“岩弟,你放心,我不會讓人壓在我們金月門的頭上,阿誰小子,我不會放過他的。”
說到這裡,這個銀月門的九階弟子一臉苦狀,彷彿曾接受過他們的淩辱。
“如果你怕了,就給我們跪下,磕三個響頭,叫九聲爺爺,我們就勉強放你一馬!”
“唔……你乾甚麼?”李岩大驚,喊叫一聲,扭頭逃竄,大呼道:“兩位師兄,快點脫手。”
“好小子,你竟然當著我們的麵傷害我們金月門的弟子,明天你休想活著!”
“好,那就奉求剛哥了!”
金月門的一乾人等墮入沉默,一時之間冇有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