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路口,上個路口他們下的車,他們在一個俄羅斯人開的阿廖沙旅店,求你,……放了我。”貨車司機被蔣震扭動刀柄的行動,痛的眼角都飆出了淚花,此時在蔣震捂著他嘴巴的環境下,吃力的擠出吸著寒氣的這句話。
蔣震冇有把阿誰方纔脫手毆打貝莉爾的俄羅斯人和其彆人一樣轟碎腦袋,而是用槍指著他,對他歪歪頭:“去把阿誰噁心的馬尾辮給我轉個身,讓他背對著我。”
“砰!”又一個留著馬尾辮的俄羅斯人被打在了上半身,撞在牆壁上,貼著牆壁漸漸坐倒,在牆壁上留下了長長的鮮血陳跡。
達到大拉普蘭以後,蔣震並冇有逗留,而是找了個加油站,把油加滿,然後轉入芬蘭國度公路,朝著坦佩雷的方向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