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岔道那邊的工廠統統人都走了!這些都是我們的了!”黑人興沖沖的扔下一句話,就踩著泥水遠去。
“你不該來的。”蔣震等這輛出租車衝進基地,對這名黑人司機說道:“我有個叫做劊子手的戰友,最討厭黑人土著靠近這裡,他會弔死他們。”
當蔣震的雙腳踩在機場外的砂石土路之上後,深深吸了一口氣,兔子邦尼學著蔣震的行動也用力的抽動了幾下鼻孔,彷彿雨季的蒙羅維亞機場如此讓人記念。
站在基地大門內,蔣震把阿拉斯加捕鯨叉握在左手,小醜和兔子邦尼合力推上了已經落空電力隻能人力推拉的厚嚴峻門。
“與你們無關,你們不是喪鐘的成員,起碼現在還不是,讓我本身來。”蔣震握著軍刀,神采冷酷的看著越來越近的黑人,對背後的三人說道。
兔子邦尼,小醜,金南哲擠在了後排,蔣震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黑人司機策動了這輛在歐洲九十年代報廢卻在非洲持續闡揚餘熱的陳舊奔馳e320,蔣震坐在副駕駛掃了一眼裡程錶,這輛奔馳車已經跑了二十七萬千米。
“我們要去蒙羅維亞郊區的卡尼翁村莊。”等車駛上泥濘的沙土路,蔣震對司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