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把安迪老爹的蛋蛋切掉如何樣?這個癡人在輕瀆我們的豪情,基佬的豪情如何能描述我們,以是,我要讓他成為基佬體驗一下。”兔子先生在電話裡毫不避諱的說道。
“我真不敢信賴,ChineseMan,我本來籌辦近期重返非洲去尋覓你,我是說,這是我本年生日收到的最好禮品,固然我生日已顛末端三個月,但是那天我冇有收到任何禮品,以是我把你的這個電話算到我生日那一天,這會讓我感覺更加高興。我能夠因為過於衝動,話語有些表述不清,我想你已經從肥胖的安迪老爹嘴裡曉得我現在不在巴西,不過冇乾係,我會在後天早晨搭乘飛機趕歸去,你帶了你的火伴嗎?我們兩夥人抱著兵器在裡約熱內盧的某個聞名地標大戰,這畫麵現在想起來,比我吃掉一罐麥-角-胺******另有過癮,耶穌聖像山如何樣?我們在龐大的耶穌石像前打一場,不管最後誰活下去或者死掉,用對方的鮮血感染那座石像,都是它的光榮,或許耶穌會是以而再來一次三日重生也說不定。尼泰羅伊大橋也不錯,我們各自動員部下,從橋兩端同時解纜,在這座跨海大橋的中間位置對轟,嘿嘿嘿,還能相互朝對方說一句昆汀塔倫蒂諾的典範電影台詞,混球們,你們擋錯路了!昆汀塔倫蒂諾哦,我的最愛,我還給那傢夥寫過信,但願能演他的電影,但是遺憾的是,他一向冇有複書。”
蔣震聳聳肩:“彆開打趣了,誰有興趣要和他玩一場,明每天亮我就搭飛機去危地馬拉的莫優卡或者墨西哥的阿卡普爾科,然後讓他絕望去吧。”
兔子先生幾近是滾滾不斷的說著話,從他的語氣中就能感遭到他的亢奮,並且是那種發自內心的高興。
“冇錯,兔子先生,有趣豪斯的尖兵小隊,和我曾有些衝突,我不但願看到你幫他搞定阿誰狗屁拜托。更首要的是,我方纔賦閒了,懂這句話的意義嗎?我想你應當會需求一個缺了個耳朵的黃種人插手兔匪幫,而我現在想要創業組建一個貓匪幫狗匪幫之類的團隊,也需求你如許的人,以是,帶著你的兔匪幫回巴西跟我來玩一場吧,你贏了,我就戴一副你給我的兔子麵具,我贏了,你的兔子麵具兩隻耳朵就全數都冇有了,另有,我冇時候比及後天,有趣的豪斯還是我,你選一個如何樣?”蔣震對動手機說道。
蔣震雙手從珍妮特的後背上遊走,把嘴切近珍妮特的耳邊:“我對你的身份冇興趣,也已經不在喪鐘事情,天亮以後,我去機場,你去其他處所,大師連再見或許都不消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