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理睬漸漸,坐到桌前,蘇儀隻覺心亂如麻。
“那我們不就隻能坐著等死了?”
大部分蠻族已經登上運輸船,第一艘船舶駛向南岸,其上由萬夫長帶隊,滿載著百夫長以上的精銳!
數不清的運輸大舶在江岸一字排開,數量之巨不亞於天上星,林中葉。
士氣已經規複到頂峰,遵循一個月以來的常例,蘇儀應當在徹夜將《射經》完本。
全部江南,到處都在上演著懦夫應征之景,統統人族的目標隻要一個:擯除韃虜,保家衛國。
幾近是在同一時候,從南徐州方向飛去一柄百丈巨槍,照顧著驚天撼地的威勢,向對岸的水寨衝去,欲將其永久抹除在大地之上。
是夜,長江北岸,每一座水寨都燃起了大量火把,將夜空映的有如丹陽橫空。
突然間,書桌坍塌,彷彿接受不住聖道的偉力。
反倒是小烏龜摔到了空中上,四腳朝天,不竭掙紮,非常風趣。
但當蘇儀提起筆來,麵對著滿桌的稿件時,卻總感受大腦一片空缺。
很多民氣中明白,元戎與蠻族可汗作為最高層次的力量,會時候充當兩邊兵力的製衡,毫不會等閒脫手;但僅僅是這一次暗中比武,便製造出了這般動靜,如果他們儘力比武,又將是多麼傾世之景?
但在這一刹時,蘇儀筆下的紙頁湧出一股無形的力量,將桌麵上的筆墨紙硯都承托在了半空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