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州官們在院試中見到八籌乃至九籌的試卷,定然會雙目溢彩,拍案稱好,但有蘇儀和韓修竹兩人的十籌試卷在前,見到其彆人的試卷時,他們反倒是興趣缺缺了。
仇英彥一揚眉鋒,招了招手,全司法手中的一遝試卷脫手而出,穩穩落到了他的手中。
仇英彥與項從流等一眾州官早已等待在高台之上,因為將才以上的仕子具有“枕戈待旦”之能,眾官即便熬過一夜,麵龐上也毫無倦色,精力灼華。
“此題,韓修竹的確是答對了老子西行的大抵線路,但中間卻遺漏了幾處路過地點,不能算是完美答案。”
沉默如止水,心潮卻翻滾。
項從流接過,細心一看,也是點頭一笑,毫不避嫌道:“真不愧是韓門頂尖天賦,這篇試策,行文精美、佈局鬆散以及意寓之深遠,已經模糊有國士水準,你們都不準反對,我必然要給他文試十籌!隻不過……”
……
這時,一名老官員神采有異,提出疑問。
“餘老選題為‘打算’,倒是另辟門路,隻是這較著不是他所善於之題材,文中強詞略述,倒是扣了很多分。”
“蘇彌天,你的試策究竟是如何寫的啊?竟然能趕上修竹兄的程度,快給我們說說內容唄!”
“噢?陳老的試策觀點倒是獨到,可惜他選了‘戰略’來破題,倒是落了下乘,八籌的試策,隻能給他七籌了。”
冇人能諦視他們超越一息時候,但很多人藉此驚鴻一瞥,立即驚叫出聲。
還冇公佈合格名單,盧司教就用了很長一段話安撫並鼓勵統統人,但並冇有掃空世人的不安情素。